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祓神还是不想动筷子。
“好吧,那先聊聊天,帮您排遣郁闷,这下可以了么?”
祓神心平气和道:“把你丢出去大概更有趣。”
清禾眨眨眼,无辜道:“您这是迁怒,对我不公平。”
祓神瞥她,道:“说罢。”
“还有一件事我很好奇,您怎么会有酸味的?”清禾疑惑道,“这几日我有专门进行过希望您恢复酸味的祭祀么?”
说到正题,祓神气息也平静下来:“未曾。”
“是您自主恢复的么?”
祓神否认:“我还未曾迟钝到那般地步。”
清禾摸摸下巴,那就只能是外力刺激了。
但她日日与祓神形影不离,发生了什么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出现祓神吃酸而她不知道的情况?
吃酸……吃醋……吃醋?
清禾脱口而出:“是子苏让您恢复的么?”
听到这个名字,祓神又是皱眉。
“为何提他?”
清禾打预防针:“我说了,您不许生气。”
祓神用词十分严谨,他淡淡道:“我尽力不因言获罪。”
可恶!
清禾觉得祓神变狡猾了。
怎么可以这样?
“我觉得,您可能是吃子苏的醋了。”清禾一边说,一边观察祓神表情。
祓神道:“你方才说醋只能浅尝,不可多饮,现在为何又说吃醋?”
清禾没想到祓神居然会有这么离奇的想法。
“吃醋这个词,是我们故乡的说法,有典故的。”清禾道,“我们故乡有位宰相夫人不愿丈夫纳妾,宁可饮下君王所赐毒酒,也绝不妥协。而在妻子饮下毒酒后,宰相本心急如焚,结果最后发现,那不过是一坛醋,于是君王不再掺和家务事。也流传下吃醋这一典故。”
解释完,清禾也反应过来。
“对哦,一坛醋,她为什么吃不出来?应该是一饮而尽吧。”
“所以才叫吃醋,而不叫尝醋。”
祓神:“嗯,有些道理。”
“回归正题。”清禾追问道,“您到底有没有吃子苏醋?”
“莫要揣度神灵。”祓神冷声道,“此为不敬。”
“不要关键时刻打官腔嘛。”清禾试图撒娇,“这对我很重要!”
祓神淡淡望她:“你为何关心这个?”
“就……”清禾罕见犹豫,但她知道,不直说这辈子都别想听祓神回答这个问题,便老实道,“如果您因他吃醋,就说明会因为他人而出现感觉,我就不是那么……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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