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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里已经下了调令,让他进京。”
可是一颗红烧狮子头还没送进嘴里,陆学政不紧不慢的一句话惊得她差点拿不稳筷子!
“就他?进京能干什么?”
江婉正着急不知道如何打听消息才不让人反感,陆学政的友人适时的提出了质疑。
“从九品的礼部司务,倒也不是什么正经差事。”意思也就是个打杂的。
江婉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
别听陆学政说不是什么正经差事,可那也是相对他这样的人来说的,但洪松泉却是实打实的从一个县学堂的校长,一下就升到有品有阶的正式编制,已经是质的飞跃了好吗?
况且一个礼部司务虽然只是一个打杂的,没权没势,但到底也是京官了!这可是多少底层人梦寐以求的愿望啊。
“就他也配?子集兄,无论如何这个调令你都得给截住!”
刚才江婉还对陆学政的这位孙姓朋友不怎么上心,感觉就是位文弱书生,但现在却对他满意得不得了,感觉句句话都说在了自己的心坎上,比及时雨还及时。
可惜从陆学政的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人家仍旧四平八稳的坐着吃菜喝酒。
“若是洪教谕升职入京走了,那县书院怎么办啊,我家李延睿还等着教谕气消了准许他继续求学呢!”
虽然江婉恨不得陆学政气得立即就给洪松泉穿小鞋,最好是直接断了他的上升之路,但显然这事没那么简单。
打个比方,洪松泉只不过是一个小县城的高中校长,突然就被中央教育部看中,哪怕只是做个办公室文员,那能是件简单的事?
陆学政肯定也有自己的考量,这些江婉完全插不上嘴,她一个农妇能操心的也只有自家老二的学业一事了。
这样面带忧色的说出自己的难题,才显得情真意切。
“夫人就别担心了,有咱陆大人在呢!陆大人最是惜才,岂容遗珠弃璧?子集兄是不是?”孙朋友用自己手里的扇子拍了拍陆学政,看他的样子,倒恨不得将此事大包大揽下。
“那也得看他是不是真的人才。”陆学政并不接茬,“你们怎么会来府城呢?”转头却关心起江婉此行的目的来。
江婉暗骂这个陆学政是只老狐狸,他们可是才帮他夺回了钱袋,他还欠着人情呢,说话却滴水不漏,甚至处处审视,似乎提防江婉根本就是带着目的接近他的。
李延宗倒是机敏,立即将此行的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
“这事你们倒可以找孙公子帮忙,轮到你了。”这回陆学政的反应很快,抿了口酒眯着的眼朝孙公子的方向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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