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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连声附和,“公主所言极是。凤无忧出身卑贱,竟还敢跟您作对,自不量力。”
“本宫倒是十分好奇,凤无忧究竟服下毒药了没?”
北堂璃音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手中的精致瓷瓶,面上浮现出一抹阴狠的狞笑。
春夏满脸困顿,疑惑不解地询问着北堂璃音,“公主,您不是也中了寐仙之毒?为何不快些服下解药?”
北堂璃音摇了摇头,审慎言之,“不可。本宫从不做没把握之事。”
事实上,北堂璃音亦急迫地想要服下解药,以绝后患。
但她又十分担忧,服下解药之后会陷入短时昏迷之中。
因此,她必须先寻到一处绝对安全之地,才能服下解药。
春夏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接下来,我们当做些什么?”
北堂璃音郑重其事地说道:“唯今之计,只能先逃出京都。”
春夏正欲开口,却见百里河泽已近在咫尺。
她吓得连连拽住北堂璃音的胳膊,急声道;“公主,小心百里国师!”
北堂璃音见状,瞳孔剧烈地颤动着。
情急之下,她只得将手中瓷瓶转交至春夏手中,并再三嘱咐着她,“务必将解药藏好。今夜子时,本宫便带你离开东临京都。你且放心,事成之后,本宫定会替你家中长兄还清赌债。”
“多谢公主。”
春夏微微颔首,急忙将瓷瓶拢入衣袖之中。
她静默无声地调转了方向,眨眼功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北堂璃音深吸了一口气,满脸堆笑地朝着百里河泽迎去。
百里河泽冷冷地看着她,飞花玉笛于须臾间贯穿了她的左肩,“说,是不是你打伤的楚七?”
“楚七出了什么事?”
北堂璃音扫了一眼左肩上似梅花般晕染开来的涔涔血迹,两行清泪簌簌挂下。
她定定地看向百里河泽,眸中幽怨可见一斑。
百里河泽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声色骤冷,“休要在本座面前装模作样。”
北堂璃音低声啜泣着,作委屈状,连连摇头,“冤枉。璃音当真不知发生了何事!国师大人若真要怪罪,可否先告知璃音,楚七究竟出了什么事?”
百里河泽显然不相信北堂璃音的说辞,他见她尤为嘴硬,气不打一处来。
哧——
下一瞬,飞花玉笛再度贯穿了北堂璃音的肩头,疼得她龇牙咧嘴,哭天抢地。
百里河泽被她的哀嚎声吵得心烦意乱,冷喝道:“昨夜去了何处?如实招来,否则本座必让你尝尽苦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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