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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居然是个神经病!
可惜,实在可惜。
君墨染腾出一只手,轻抚着凤无忧透着白腻光泽的脸颊,魔魅之声乍响,“凤无忧,你若是肯跪下给本王磕三个响头,本王就对你负责,如何?”
凤无忧闻言,这才意识到君墨染如此反常,并非因心疾复发,而是因为太过无聊,吃饱了撑着。
她毫不委婉地赏了他一记白眼,“我好端端一个人,能走能跳,需要您负责?”
君墨染没想到凤无忧如此执拗,心中顿生挫败。
不过,这件事确实是他做得不地道。
凤无忧受了委屈,他纡尊降贵哄哄她也是无妨。
思及此,君墨染收敛着狂躁的脾气,缓声道,“若是不愿磕头,只要你肯服一句软,本王也可勉为其难答应你,这辈子对你负责到底。”
“………”
凤无忧无语地看向他,面无表情道,“我的人生,我自己可以负责。不劳您费心。”
“非逼着本王砍断你的手脚,你才肯乖乖听话?”
君墨染一拳砸在寺院高墙上,使得整堵围墙晃荡不止,于顷刻间轰然倒塌。
一时间,大宇中倾,地转天旋。
凤无忧回眸之际,身后已是一片断壁残垣。
“摄政王,佛门净地,请自重。”
“凤无忧,本王会为你负责到底。”
“摄政王,您又不是我的谁,当真没必要为我负责。”
凤无忧不耐烦地挣开他的束缚,小心翼翼地护着怀中厚厚一叠银票,深怕银票再度沾水化成一堆糊糊。
“死鸭子嘴硬。司命已将垫絮被衾装裱打蜡,你要亲眼过目?”
君墨染冷哼着,对凤无忧敷衍的态度尤为不满。
这世上,有多少人费尽心思,机关算尽,只为引起他的注意。
她倒好,死活不肯服软!
垫絮被衾装裱打蜡?
凤无忧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在这之前,她还以为司命是个正常人,想不到竟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现在看来,君墨染身边连一个正常人都没有。
“摄政王,您误会了。数个时辰之前,我们确确实实共处一室,但并没有发生有违伦理之事。”凤无忧忍着笑意,如是说道。
君墨染黑金色的深邃眼眸中带着一丝探究,一点儿也不相信凤无忧所言。
凤无忧见状,心中仿若有无数头喜欢吃草且爱跳水坑的马儿撒欢狂奔。
为了让君墨染绝了为她负责到底的念头,她再度开口耐着性子解释着,“您心疾复发之际,跟变了个人儿似的,非要替我上药,也确实上手扒过我的衣物。不过,您很快就发现我身上并无破损之处,遂又将自己扒个精光,非要我替您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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