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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焱看了他一眼，很明显，他有保留。

“时间。”

“帝都大学是下午三点。师范大学是下午三点四十。”

很好，这个老匹夫，把时间往后写了十五分钟！

“你们把自己经手的都写下来。阵法，时间，地点。破解办法。”

木成弘欲言又止，傅焱看了他一眼。即使他不是亲儿子，也是爪牙。

“写好了我可以回答你三个问题。”

俩人很快把自己下手的阵法，都写好了。木成弘写的，除了那俩，还多了一个北海公园。

“你们想好了吗？”傅焱看看时间，这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钟。

俩人都表示就这些了。但是身后的木易南，表示自己也想要纸笔。

他写完傅焱拿来一看，上边写着的不是阵法，而是木文曜交代他做过的事情。

里边有一条引起了傅焱的注意。

“去铜锣鼓巷看望李奶奶，帮李奶奶打水。”

李奶奶？

傅焱确定木文曜这老头，是没啥同情心的。再说铜锣鼓巷离着也不是很近。

最重要的是，这明显是一句废话，他写来干什么？

除非这里有人不让他说。

李奶奶，除非这个人，是一个中介。传递信息的人。

“你现在可以问了。”

“我父亲的亲儿子是谁。”木成弘问出这个问题。

傅焱看着他的表情，缓缓告诉了他答案。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惊讶。

这人好像早就知道，再看木成功，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和成功的父母，是谁？”

“这个我回答不了。我不知道。”傅焱很奇怪，他在意的应该不是父母是谁。而是自己到底是哪国的人。

“木文曜他真的是倭国人吗？”

傅焱觉得很诧异，难道木文曜从来没有透露，他是倭国的后代？

“货真价实，他亲口承认的。”

“我……”木成弘还想问。

“你的三个问题问完了。”

傅焱跟晏五洲拿着口供先走了。但是走出了房间，傅焱就跟他说。要他过一会儿直接提审木易南。他们写的东西，她一个字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