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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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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劝,磨蹭半天才拿了一条小指粗细的藤条来,还死死攥着不肯给陈氏。陈氏怒道“连你也不懂规矩了吗”,李嬷嬷这才松手,只是拦在秦景兰面前,又是劝慰陈氏消气,十七娘子还小不懂事,又是叫秦景兰松口给夫人认错。

  秦景兰见了母亲这样,反而激起了脾性。母女两人拒不让步,气得陈氏抽了女儿小腿肚一下,秦景兰哪里受过这样的责打,忍着眼泪抿着小嘴扭头就跑出去了。

  “还不快跟去!”陈氏又是心疼又是头痛,忙叫李嬷嬷跟出去看看。

  等屋里人走个清静,陈氏才撑着茶几坐下,两弯秀眉紧紧皱成一团:“作孽啊……怎么就偏偏是谢独夫?”

  陈氏在这事上没有和小女儿扯谎夸张。她不坐中枢,但凭这许多年的蛛丝马迹就能得出这个无限接近的结论,事实如何,恐怕只会比她的猜测更严酷。

  若论才识能力,谢太尉自是人中翘楚,他也确实独揽大权,旁人难成的事在他手中能变十分轻易。可再看看他身后一片空茫茫的黑暗,谁能放弃亲族友人,谁能活成个形单影只,谁敢靠近他?

  陈氏一面忧心小女儿情窦初开的麻烦心事,一面还要应付景语和王家的亲事。

  八月初八那天,王家再派了长房大伯和大伯母过来,为两个小辈请期,就是议定哪一日上门迎亲。

  明日初九王秀才就要下场,考过三场后,要等到九月下旬才会放榜。王家就选了九月底一个日子,十月里两个日子,共三个吉日供陈氏选择。

  陈氏心知肚明,这是要凑一个双喜临门,便挑了十月初五这个日子。这也正合王家之意,王家人便高兴地应了,又和陈氏商量些具体事宜。

  两家都是多次操办过婚宴的,很快就议定了细节。王家在秦府上吃过酒席就启程回南通布置,陈氏把他们送到了前面轿厅。

  等王家后脚离去,陈氏就把议定的吉日报给老太太,也派人报给瑞姨娘和景语知道。

  “十月初五?”她的唇角僵了一僵。

  瑞姨娘浑然不觉,还有些高兴:“这样一算,还有小两个月才出嫁。也好,在家里多住一阵儿,以后想回来就没那么方便了。”

  她怔怔靠在瑞姨娘肩头,心里忽然就莫名不安,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十月初五,十五年前,她嫁给谢骁的那天,从永平侯府坐上花轿的那天,也是这个日子。

  这个消息自然也传到了谢骁手上。

  几乎是王家刚从秦府离去的那刻,就有人急忙赶来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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