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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委屈与伤感,她呢喃地唤着这个名字,由于和自己的名字相差实在太大,完全是两个极端,夏经灼并不能说服自己她叫的是他。
毫不留恋地推开身上的女人,他好像附满了霜的英俊脸庞上带着冷冰冰的色彩,面无表情地系着领口被拧开的衬衫纽扣,眼底满是危险又深邃的暗潮。
上帝可以证明,他是想就这么离开的,不管这个女人要发什么疯,他都不想再在这里陪这个酒鬼,他今晚已经做了太多违背他原则的事,甚至于差点越过了底线,但人世间走一遭,你总会遇见太多的事与愿违。
他刚刚才从站起来,喝醉了的疯女人就也跟着起来了,她拽住他的西装领子,把他使劲往回拉,好像存心要跟他较劲让他不舒服一样,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反正就是威力巨大,竟然把夏经灼的外套直接给拉了下来,接着换做拉衬衫领子,让无比错愕的男人不得不重新躺在。
“你疯了。”
夏经灼被人反,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那种巨大的压力让醉酒的江嘉年都有点酒醒了,稍微怕了那么几秒,有点小畏缩,但也就那么一会,很快她又俯,按住了夏经灼的手臂,似乎这样他就没办法再逃走了。
夏经灼冷笑一声,稍微用了点力气身上的女人就有点招架不住,他想再次起来,从床头的位置,一不小心碰到了柜子上的东西,有什么掉在了,身上的女人跌下去的时候正好躺在那东西上面,然后很快,电视机就打开了。
是遥控器。
这本来没什么,电视开了就开了,并不耽误他要离开。
但是很不妙,电视上在放歌曲综艺节目,歌手正在唱一首很要命的歌。
《卡门》。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
江嘉年躺在,听见这句,眨了眨眼。
“男人,不过是一种消遣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她慢慢坐了起来,看着在床边整理衣衫的男人,他第二次想要“逃走”了,好像她这样的女人就没有男人真的会有兴趣一样,他们固然会对她好,可真正要做什么,亦或是交往成女朋友,他们根本不屑。
不屑么。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林寒屿的脸还有许欢颜的笑容,她站在那好像个白痴一样接受他们的嘲笑,她深呼吸了一下,扯扯嘴角,这次她是模糊里带着清醒的,应该说今晚自从开始喝酒开始,她就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你不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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