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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许诺一生又轻易打破,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给彼此套上虚伪的枷锁。
但他知道自己一定很喜欢容谧,在与他有过交集的人里,容谧是特别的一个。所以在她情绪不佳的时候,他也愿意偶尔低头哄一哄,换了是别人早被他一脚踹出门,爱去哪去哪了。
容谧感觉得到这份“特别”。她为此付出了很多,也因此在接受到这份回馈时,过往难以言说的艰辛便统统都可以甘之如饴。
“再过一个月你就要过生日了吧。”许灵均懒洋洋地问,“想要什么?”
“没什么要的。”容谧想了一阵,开口时声音有些紧绷,“我父母退休后回了老家县城,去年过年我工作太忙,除夕都没回家。”
“今年我想回家去陪陪他们。你要不要——”
“换一个。”
许灵均打断道,“我年底演唱会排练,抽不出时间。”
她沉默了几秒,“那我还要再想一下。”
父母年岁愈高,对她的催促是少不了的,说她一直埋头工作,给她安排相亲也置之不理,对自己的终身大事太不上心。还说只要有处着不错的,哪怕不急着结婚,也先带回家给看一眼,起码能让爸爸妈妈安心些。
这件事她想过许多次,都没鼓起勇气跟许灵均提,就是觉得他应该不会答应。这会儿是被亲自证实了,意料之中。
不过她不太理解,以许灵均的性格,不想去直接说不乐意就好,为什么要用没时间这样的借口推脱。
就好像他真的想过要跟她回家见父母,只是没做好准备一样。
“不急。”许灵均笑了一声,抚摸她腰间细腻柔软的皮肤,力度渐渐变了味道,“慢慢想。只要我能弄到的东西,什么都可以。”
收纳柜上大概又要添一套昂贵得吓死人的珠宝了。
容谧不再放在心上。
他要筹备演唱会,接下来得好一阵子忙,恐怕都没什么正经休息的时间了,这次出来就陪他玩得过分点也行。
抱着这样的想法,容谧昏了头,被一句“愿赌服输”激得将自己交给他折腾。
后悔是第二天的事了。
她在激烈的情.事里被榨干了全身的力气,睡得昏天黑地。似乎听到许灵均说了什么,可脑袋沉得实在无法思考,只能迷迷糊糊地应一声,再继续睡得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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