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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敢凶你。”
傅容与话是这样说,手掌却扣着她腰稍显用力,有股灼人的温度隔着浴袍清晰透来:“我猜,你今晚夜生活丰富的很,不仅抽烟,是不是还去飙车了?”
跟着谢临混,谢音楼就跟规矩的世家名媛没什么关系了。
能飙车抽烟喝酒,看赛马不说,连夜生活最后一环节,找个气血方刚的男人睡觉,谢临都体贴的给她开好房。
这享受的待遇,跟她家规甚严的父亲完全是两个极端。
谢音楼将额头贴着雪白枕头,准备装死到底。
奈何傅容与用浴巾把她脑袋一盖,拉过来就狠狠地吻。
外面天际感觉都要亮了,窗帘并没有拉上挡光,宽敞凌乱的卧室内,谢音楼一手裹着胸前的浴巾,侧了个身,将脑袋枕在男人结实的手臂处。
她不困,仰头细细地端详着傅容与俊美的脸,一寸寸地往下描绘,落在他梵文刺青上。
“看来还是得多睡睡,你这眼神,是不认人了?”
傅容与眉骨神色是愉悦的,长指去缠绕着她的黑发,嗓音低哑中透着调侃笑意。
这一两个月里,他没有继续在谢家过夜,除了会陪同未来岳父出席商界各种高档宴会外,就是去医院陪伴傅容徊,倒是与谢音楼私下独处的机会少之又少。
两人连吻,都没有机会。
今晚凶狠得像是要通通补回来一般,用行动证明都想着彼此。
谢音楼细长指尖,轻点他腕骨的刺青,唇露出笑:“傅总体力这么好,我哪里敢不认人…”调侃完没两句,又把身体依偎到傅容与胸膛前,贴着耳廓吐气:“我好想你呀。”
傅容与那双琥珀色眼眸深暗下来,拿她完全没办法,伸出手臂扯过大靠枕,伴着嗓音低哑说:“别睡了,给你身上种点玫瑰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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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种玫瑰花瓣的一夜彻底过去。
谢音楼好长时间都不敢穿露脖子的衣服,乌锦的长发都是散下的,在家选的裙子都是保守款式,她没再继续偷摸着出去跟傅容与开房。
而谢临在谢宅住下不久,也迎来了大雪纷飞的除夕夜。
这天很热闹,四处都挂满了红灯笼。
先是一早,被接来过年的汤阮就主动帮姜奈打下手准备年夜饭,他因为残疾被父母抛弃,自幼是靠谢家做慈善赞助养大的,后来就当谢音楼的小助理。
为了能报答谢家的养育之恩,汤阮俨然是把自己当成了全能保姆。
他还去报考过厨师证,做了一手好吃的药膳。
别墅很热闹,汤阮先炖好人参鸡汤,仰着头,鹿眼透过玻璃窗看到院子外,谢忱时非常幼稚的买了鞭炮回来放,旁边谢临抽着烟,指挥他往鱼池里扔。
要能炸出几条红鲤鱼,今晚就有的加餐了。
看得认真,忽然间谢忱时捧着一把雪砸向了玻璃窗,响声惊得汤阮双手抱头。
伴随着一阵嚣张无比的嘚瑟笑声,楼上谢音楼也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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