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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灼在剧组拍戏时,我寻了个借口去探班导演,见了他一次。”那时姜奈从微博看到有个勤奋扎戏的男演员频繁在网上转发女儿跳舞的话题,过不了多久,她就去考察了番。
而温灼固然有野心不错,却为追名逐利遗失了本心。
是入不了姜奈的眼,相比起来,还是傅容与瞧着顺眼些。
谢音楼安安静静听着母亲说这些事,随着时间流淌,窗外天光清明,雪也稍停了。
姜奈常年在外拍戏缘故,生理钟很准,没有睡懒觉的习惯。
她简单洗漱完,先裹着睡袍从这间房,回到主卧去换身衣服,而谢音楼还是躺在温暖的被子里。
没人陪着聊天,便伸出白皙的手去拿手机。
摸索到是母亲的,密码很简单,她父亲的生日。
谢音楼像小时候一样,轻车熟路就解锁了,划开屏幕,正好看见有新短信进来。
早晨七点钟,孟诗蕊就给她母亲发了篇发自肺腑般的小作文。
老师病逝一经传出,便震惊了各界的大佬。
她多半是打听到了母亲也赶回泗城吊唁,特意发短信来,字字透露出想来拜访的意思。
谢音楼没回,而是直接把短信删了。
看着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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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到九点多,别墅楼下隐约传来说话声,谢音楼裹着棉绒质地的毯子起床出去,在家许些随意,连乌锦般的长发都是散着的,也没化妆,眉眼素净。
一走下楼梯,便看见谢忱时慵懒斜靠在木椅上,右手端着瓷碗喝红豆粥,嘴里吐字含糊不清地说:“我又不是二臂!”
坐在对面的,是一身正装的谢忱岸,从对话中,听出了谢忱时昨晚挨训的事。
“黑心肝,要不是你提供证据找父亲告状,老子在你和傅容与那场商战里搞破坏,会露出马脚?”谢忱时甚至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搁下碗说:“父亲根本死无对证。”
奈何谢忱岸反手就把证据献上了,输了生意,就趁机让他来背锅。
而对于他的所有指控,谢忱岸都接受,不紧不慢道:“你要不是暗中黑手,傅容与也没这么快赢。”
“二妹。”
谢音楼在两人对话时,猝不及防地出现在谢忱时,那白皙到没有瑕疵的手搁放在他肩膀处,光从外面照进来,肤色还透着几根纤细的血管,添了点病气的她,就显得异常的孱弱。
谢忱时刚回首,就被她温柔地警告了:“不可以在针对傅容与,知道吗?”
原是想调侃几句,不过先睹见谢音楼眉眼间的疲倦病气,就没在这事上闹,伸长手臂拉开旁边椅子,又倒了杯热茶给她:“病了还起这么早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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