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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荔都服了这些臭男人,趁着谢忱时没回过神来,赶紧大叫着喊保安。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谢忱时见傅容与死活不还手,垂在眼皮与他对视,仿佛藏着很隐晦浓烈的情绪,要是他还继续动手,就相当于是公然行凶。
找回了两分理智,谢忱时凶神恶煞盯着他会,转身要离开时,踹了旁边瞎子坐的这个轮椅一脚。
还没迈出步,肩膀沉了下来,回过头看到傅容与那张寒凉的脸庞。
随着邢荔生生倒吸一口冷气,现在轮到傅容与动手了。
……
次日,新闻的头版上标题赫然醒目,将谢忱时的大名都挂了上去,内容则是报道着他这个游戏人间的公子哥跑医院跟人打架,闹得沸沸扬扬。
这些报社都是见风使舵的,不敢将傅容与的照片往上贴,就贴谢忱时的。
谢音楼看到这张报纸时,正坐在餐厅喝粥,舌尖差点被烫到,轻咳许久才缓过那股劲,她手指揪着报纸,能想象这个要摆在父亲的书桌上话,他又要被传唤去挨训了。
“玉观音的事,是谁告诉他的?”
对面的谢忱岸也在慢条斯理翻阅报纸,似乎对谢忱时的疯批行为早就淡定了:“管家吧。”
谢音楼安静了片刻,起身去楼上拿手机想给谢忱时打个电话。
谁知,先接到了来自傅容徊的。
她没说话,听到那端先是传来一道微弱的呼吸,低声说着:“小观音姐姐,或许你可以去别墅看看藏在主卧里的那些信,哥,他这十年很想你,一直是你点亮了他那段暗淡贫瘠的生活,只有你。”
第58章
手机要掉时被细长的指攥紧,然后凉冰冰的手心覆在傅容徊额头上,见体温偏低,邢荔将病房内的窗户关紧,不透进冷气,转身重新看向床沿瘦削苍白的男人。
傅容徊看上去精神倦怠,病服敞开的领口处,修长脖颈蜿蜒到锁骨,皮肤失了血色,能依稀看见附于表层青色的血管,而眼皮异常发红,空洞地盯着她方向。
他刚才拖着病体给谢音楼打了一分钟电话,看起来就更病的厉害了。
邢荔走到跟前,语声轻缓,比平日里少了娇媚感:“傅总让你好好养病,别过度忧心他的事,要又病了……我索性去食堂拿根面条,以死谢罪吊在你病房前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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