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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肯定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回忆没记起。
谢音楼的话音刚落,便被云清梨摇头拒绝:“你这副状态,旎旎是不会继续的。”
在催眠之前,谁都没料到谢音楼所谓的后遗症,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倘若有性命之忧,是秦旎担责不了的,出于种种原因考虑,都不会再给她继续。
谢音楼高烧是退了,却很有可能复发。
外面的家庭医生终于赶来,为谢音楼开了药,中药西药都一大堆往客厅茶几上堆放,就为了防止意外,待送走人,回头便看见谢音楼因为药性影响下昏睡在了床上,带着玉镯的手臂垂在被子,无力地滑下来。
夜越发深了,云清梨在固定时间给她测量体温,半个小时前还体温正常,这次一看:“怎么又烧起来了。”
客厅外,忽地响起了一阵门铃声。
云清梨回头想让秦旎去看看,又记起她有事出去了,便轻轻搁好体温计去开门。
一天一夜过去都没有人来打扰,所以云清梨经过灯光昏暗的客厅时没多想,以为是秦旎这么快就回来了,手握着门把解锁,红唇自然地往下说:“旎旎,我还是不敢给谢音楼打退烧针,你来吧。”
谁知在清冷的走廊灯光照亮之下,站在外面的是傅容与,以及她那准前夫周序之。
第55章
卧室的光暗了,谢音楼清瘦平直的锁骨淌下汗珠,被男人手指拂去,连带松垮的白色浴袍也被温柔解开,逐渐地白净肩膀加小半幅的背部露了出来,肤色是那种初生不见天日的白,棉质布料从上头滑落至腕间。
一阵细微的疼痛,跟绣花针扎似的,沿着手臂内侧的皮肤蔓延开。
谢音楼混沌涣散的意识在这股疼里,清醒过来,眼眉拢着倦意,当看见坐在床沿的,不是云清梨,而是傅容与时,脑海中像被摁下快捷键,迅速地闪过了很多年少时的画面。
“容与……”
她双唇紧抿抖着,手伸长,摸到了他俊美的脸庞轮廓,一寸寸地描绘着,从眉骨沿着,泪意也被逼了出来,却执着地要看他。
退烧针被扔在了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傅容与空出手臂熟练地将她搂紧,顺势低下头,用额头贴着她脸,来感知着体温的异常:“我在。”
谢音楼烧糊涂了,眼下唯有他,忘记时间,忘记身处在酒店。
“我多大了?”
“快二十三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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