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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长的手指将谢音楼黏在额头的湿漉发丝拂去,顺着往下,同时低头去吻她的唇,许久都没有这般亲密,起先只敢试探性的碰,带着点克制。
谢音楼是没有拒绝这个吻,耳边有水声,也有他呼吸。
简单的触碰之后,她额头沿着男人下颚线条滑到喉结,视线是盯着下方肌骨均匀的手臂,在灯光明晃晃下,腕骨线条冷白,刺着会灼人的梵文图案。
而她,将微凉的指尖划过那一行熟悉的梵文,执着地问:“这个是音……”
话音未落,又一路延伸到其他梵文图案上:“这个缩写网上传闻是爱你如同爱生命,那这两块地方的呢?”
傅容与隐忍地捏住她的手腕,被勾得,手臂线条漂亮的肌肉都在寸寸紧绷:“宽恕、阴暗,至死渴求的意思。”
谢音楼很认真研究了片刻,将他腕骨的全部刺青都记在了脑海中,随即,仰起头,柔软的唇奖励似的,给他个吻:“你很乖啊,都告诉我了……”
傅容与今晚情绪是剧烈起伏不止的,惊的是她冷淡态度有所转变,不像是前几天到了夜里就把人当透明,现在愿意跟他共浴,也愿意接吻了。
这让傅容与几乎对谢音楼有求必应,而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也心知他不说清楚,回头谢音楼去翻阅梵文古籍,花上一点时间,也能把他全部刺青的意思弄明白。
与其这样,不如用来哄她:“可以吗?”
他嗓音在热雾之下,听入耳是低哑性感的,是问她另一层意思。
以前两人做的凶,算下来傅容与现在都算禁欲状态了,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放在她腰上,迟迟地不愿意收回去。
谢音楼漂亮蝴蝶骨的背部紧贴着磨砂玻璃前,凉的,烫的都渲染着她,在傅容与提出邀请时,却摇摇头婉拒了:“不想做。”
“音楼……给个理由说服我。”
“我与你,已经结束床伴关系了,不做,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吗?”
……
在结束这段露水情的关系下,谢音楼睡着他的床,吃着他的饭,感兴趣地玩着他手腕刺青,却一直很清醒的看着他沉沦。
不做,傅容与到这份上,竟然也克制住欲,把她抱到浴缸里洗干净,又裹上厚实的浴袍放回了柔软的大床里。
谢音楼怀里抱着个靠枕,洗完澡,眼睛看起来更加湿漉漉的,瞅着他腕骨不放。
傅容与身形就坐在床沿,循着她视线注意到,嗓音沉哑中略显得无可奈何:“这么稀罕?”
谢音楼想到春繁奶奶说的话,就越是从男人腕骨移不开眼了,傅容与曾经从天之骄子坠落地狱般的处境,是多绝望,才会觉得自身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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