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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嫌水脏了……”谢忱时手掌接过袋子,见滚落出了沐浴露和毛巾矿泉水,以及一瓶百元款的廉价须后水,和他扔在垃圾桶的那款一个味,都是橘子味。
谢忱时顿时脸色就不太好,毕竟这等于锤了傅容与也留宿过公寓,还不止一夜。
奈何谢音楼没读心术,往旁边沙发坐下。
电视里正播放着一条社会新闻,主持人说话是那种标准的美人音,语速缓慢地陈述着某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接管了父辈公司,在短短一年内就将营业额亏损到破产的地步,引发了数万人被迫下岗失业。
这样的新闻每天都在上演,没什么稀奇的。
谢音楼双手抱住膝盖,却盯着电视机屏幕看,也不知她听进去多少,眼睛就没眨过。
谢忱时在旁边挑刺道:“这主持人谁啊,会不会播新闻……”说完,仔细看那美人音的主持人胸牌,写着姜浓二字。
一看是跟他母亲撞了姓氏,谢忱时态度就有所收敛,抬起手去摸索矿泉水:“名字挺美的。”
“忱岸……”谢音楼声音很轻很轻,毫无铺垫地说话,意外地将主持人的美人音都给覆盖,只听得见她在疑惑地问:“傅容与为什么要送了我整整十年古籍礼物啊?”
“咳——”
谢忱时被她话给震惊得一不留神地拿错水,拧开那瓶橘子味须后水就往嘴里灌,直接当场呛了出来,重重咳嗽到修长脖侧青筋浮现,面色痛苦:“你别提他,咳……先别提,让我缓一缓。”
第42章
华灯初上的夜晚,商务车停驶在沥城繁华市中心地带的桔斯温酒店。
车内,秘书团几位精英都穿着正装,坐在第二排,跟随傅容与去参加一场商业酒会,已经抵达在目的地,气氛却透着股窒息感的沉闷,谁都没有主动闲谈。
陈愿将备用的暗灰色西装,领带和宝石袖扣等配饰都递给了坐在中央区域的傅容与,他从医院出来穿的是很简单衬衫白裤,这样装扮不合时宜去出席大佬云集的正式场所,一般在路上就会直接换掉。
傅容与脱掉衬衫,在暗处他背部线条肌肉紧绷着,上面在半月前被谢忱时下死手踹的那块颜色浓重淤青已经淡去不少,陈愿稍稍抬眼瞄了两下就不敢再看,又埋首将解酒药装进公务包里。
片刻后,傅容与长指熟练地扣紧右腕的袖子纽扣,西服套装是熨帖合身的,先推开车门下车,一行人也规矩地跟在他身后两步远的距离。
商业酒会设在奢华的楼顶宴会厅内,各界的顶尖大佬已经携带女伴到场,璀璨明亮的水晶灯下香衣靓影,觥筹交错间,穿着礼服的女待正端着酒盘经过,自动给为首进来的傅容与让道。
“傅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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