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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份爱慕情绪被她妥善的藏好,开口说:“容与哥,我可以帮你问问。”
傅容与微微颔首,惜字如金地说了句:“多谢。”
谁知这一问,今晚包厢内的人又跟风调侃几句。
不知是怎么传起来的,私下都以为傅容与对云清梨感兴趣上了,这股妖风,直到邢荔那边才被掐断。
“卧槽,谁那么不道德给我家傅总造黄谣啊!”
“有夫之妇他怎么可能去勾搭,风评被害了啊……而且我家傅总最近有人了,三天两头惦记着把自己送上门去给一个美人儿睡了又睡,夜店头牌都没他这么敬业卖力。”
她话放出来,就有人被勾起好奇心问:“邢狐狸,是哪位美人这么招傅总惦记啊?”
邢荔斜坐在椅子上,一身束腰的蓝色套裙衬得她格外性感,结果说出来的话,瞬间能让在场男士对她幻灭:
“想听后续啊,得收费。”
众人黑脸:“你走夜路时,确定没被人套麻袋打过?”
邢荔勾起艳丽的唇角,拍拍手:“拜托,我这副娇弱的身躯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好吗?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小心我报警哦。”
“……”
众人都知道就算她不报警,也无人敢惹。
原因无它,在这傅氏集团公司里,邢荔看似靠山是傅容与,实际真正给她撑腰的是因病隐退的傅容徊。
曾有人私下看不惯邢荔,恨痒痒的说:“傅容徊就快死了吧,到时候看邢荔能在公司横着走到几时?”
而邢荔从不在乎那些烂鱼烂虾是怎么看她的,就是要立誓做个妖艳贱货。
她如今是秘书部长,但凡谁想找傅容与都绕不开她这边,傍晚的时候,有同事探头问:“傅总呢,有一份文件要他签名。”
邢荔这次没有要收费,补了个口红说:“去沥城为美人服务了——”
*
白色外墙攀附的蔷薇花被汤阮抢救了过来,这几日盛开正好,特别是傍晚夕阳下山时刻,橘色的一小点光晕洒在重重叠叠的花瓣上,像幅浓艳的油画。
谢音楼穿着一件墨绿色棉裙正往花根浇水,庭院外的门吱呀了声,汤阮见有客人来,跑过去招待,因为小哑巴是打手语,她不知门外动静,隐约听见一道男人好听的声线传来:
“我找别枝的坊主——”
谢音楼手腕抖了下,不小心将水洒在了墨绿色裙摆上,颜色顷刻间更深了些,她没去管,蓦地转头看向身后,意外见到了一身白衣黑裤的傅容与。
他装得像是来店里看旗袍的客人,见汤阮字写在手机问他:“先生是想买件旗袍给家里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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