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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色是一种温柔旖旎的色系,很能衬女人。
却很少有男人会去沾,而傅容与说喜欢胭脂色,视线落在他那张极养眼的脸庞上,灯影摇曳间有种过于清冷的朦胧美感,凭这姿色,是能轻松压下这抹颜色。
谢音楼挑了店里最好的胭脂布料,老板看她长得好,还主动把零头抹去。
傅容与全程没问她买布料用途,却很绅士风度地接过,替她提着。
之后,出了店就走到了石桥岸旁。谢音楼像是了却一桩心事,唇角弯起的弧度不自知,许是心情好,又或许是夜景很美,她用手机拍了张灯笼水景照片,点开微信给弟弟发了过去。
傅容与就站在旁边,看到她手机聊天备注的昵称是:【谢忱时】
“对了……领带我这些天给你。”
谢音楼抬头对他说,美得天香国色的眼眸里尽是笑意。
就像是赏赐给他一次感恩她的机会,未了,语气温柔提醒道:“用你喜欢的胭脂色。”
傅容与忽地笑,那笑格外含蓄:“感激涕零。”
伴随着繁华的夜景,有风在吹着谢音楼乌锦般的长发,抬头与他对视而笑,逐渐地昭然欲揭的暧昧在两人之间弥漫了起来,她怔了瞬,那卷翘的眼睫簌簌垂下,先轻轻避开。
蓦地。
手机一声轻响,是谢忱时回消息来了:
——「河里的那个野男人是谁?」
谢音楼低头,先是被问懵了会,指尖滑动那张水景照片细看,放大了看,半天才看到在荡漾着红色灯笼影的水面上,还不小心把傅容与模糊黑色的侧影给拍了进去。
因为是边缘,一不留神就很容易忽略过去。
偏偏谢忱时眼神锋利,就跟拿去扫描过一样,精准地把这抹侧影给揪出来。
谢音楼指尖停顿在屏幕上方了会,很快给他回:「是迟林墨啊。」
谢忱时:「你在录节目,吞金兽跑去做什么?」
谢音楼:「探班。」
……
这俩字发完,手机那边的谢忱时就没动静了。
也不知道,信了没。
反而傅容与微微倾身,眼底浮现着讳莫如深的意思,唇畔有低笑,“你平时就是这么骗人的吗?”
谢音楼淡定收起手机,声调里透着有恃无恐:“没有啊,我第一次撒谎,也心慌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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