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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瓷点点头,“江恂,我知道了!”
后面几天,宋瓷试探了沈然几次,她又抽空去了躺公社,给她在北市的妈妈寄了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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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让刚从地里回来,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便看见程云落在屋子里哭哭啼啼,他烦躁地道:“别哭了!”
苦涩的滋味在程云落的心里蔓延开,她和沈然被分到一组,沈然神经病似的,天天在她耳边念叨陆让有多么喜欢宋瓷。
程云落不想听这些话,和沈然吵了一架,没想到沈然直接撂挑子不干了,这样一来,地里的农活大半都落到了程云落头上。
程云落手心被磨破了,脚底也起了几个水泡,她恨不得赶快离开这里。
程云落委屈地道:“陆让哥哥,我…我待在这里还不是为了你!”
陆让只觉烦躁,“我说了你可以离开的,你不是给你爸爸写了信吗?是你自己要留下来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程云落难以置信地盯着陆让,陆让的每一句话,像一根根长刺,狠狠戳在她的心尖儿。
程云落又哭了起来,“陆让哥哥,你以前不会对我说这种话的,你不是答应了陆婶婶要好好照顾我的吗?”
陆让长叹一口气,尽力克制着情绪,“那你想让我怎么做?我明天抽时间去帮你干农活,这样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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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地之前,江恂道:“你种过玉米吗?”
宋瓷摇摇头,“没有,但应该和种花生差不多吧!”
江恂示范了一下,“是差不多,行与行、列与列不用太密集,不过,也不能太稀疏,每隔几寸,撒三四粒种子,懂了吗?”
宋瓷点点头,“懂是懂了,不过到底是几寸啊?”
江恂给她示范了一下,宋瓷又问道:“那具体要撒几粒种子啊?一定要三粒或者四粒吗?”
江恂:……
他话里透着几分无奈,“前段时间种花生的时候你干嘛去了?”
江恂是个很让人省心的合作伙伴,种花生的时候,宋瓷在树下偷懒,江恂就把农活给干完了,宋瓷只负责撒几粒花生种子就行,她自然不清楚这些事情。
“我干嘛去了你不是都知道吗?”宋瓷心虚地低下头,“大部分都是你种的啊,我在休息,我当然不清楚啊!”
江恂突然想到一句话,慈母多败儿,虽然他不是慈母,但宋瓷现在对农活十窍通了九窍一窍都不通的情况,也是他纵容出来的。
江恂薄唇轻启,“你还挺理直气壮!你吃饭的时候会数自己到底吃了多少粒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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