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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到了五月,菊花奖开奖,要提前提交参评的歌舞录像带,并且必须由所属组织陪同登记,付丞雪是拉着宫氏决策人宫戚一起去的。
陆绅也是有导演项目的邀请,带着所属公司领导常年隐身的杜如梅。
这两人是唯二受邀的娱乐圈人,其他多是官方团体单位受邀后推荐的人次。陆绅来得晚些,主要是杜如梅化妆花费太多时间,从专用电梯渐渐合起的缝隙中,电梯外突然晃过许久不见的脸。
属于付丞雪的脸。
——也不是许久不见。
这几天报纸上倒是见过多次,同档期的电影“星娱乐”和他的“言成”都有上映,星娱乐选取非常讨喜的萌娃和亲情主题,他的公司则是改编国外热门影片的爆笑电影,结果双双被同是小成本的《双子》压得毫无翻身余地,每次路过电影部和宣传部,就能看见几位部长拿着付丞雪的海报扎飞镖,千疮百孔的海报上能看出这个余兴活动已经维持了不短的时间。
这已经是最无奈的发泄方式。
本来为魔鬼的四月下旬让步的诸多新片,档期又再次推移,怕当了《双子》的垫脚石,被粉碎得渣渣都不剩。
付丞雪来得更晚,匆匆走向电梯,脸上没有表情,陆绅通过电梯合起的缝隙看见又一个身影闪过。电梯合上的最后一眼,是付丞雪被身后的大手死死拽住胳膊——明显是属于男性的手,戴着白手套,看不出年龄。
电梯阻隔住视线,缓缓升高,无名男性冷凝的声音意外清晰地传进陆绅耳中。
那人对付丞雪说:“不要胡闹。”冰冷的声线彰显出话里的掌控欲,和克制的占有欲,那双手更像是把付丞雪划拉进话者的领地。
“宫戚不是回德国了,怎么还在华夏?”陆绅侧头问向站在他和杜如梅身后当壁草的助理,白绵绵身上顿时冒出一身冷汗,解释道:“好像本来是回去了,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又回来了。”
陆绅收回目光,漫不经心地问:“看上去宫氏的掌舵人对旗下明星很关心?”
白绵绵瞬间小腿直颤,跟了陆绅五年,虽说很多时候仍搞不懂喜怒无常的老大在想什么,但话语中隐含的不悦倒是听个分明,冷汗擦了又擦,才在男人不耐烦的鼻音中结结巴巴地开口:
“听、听说,好、好像是、是……有点暧昧关系,所以,常、常常……”
这时正好电梯门再次打开,陆绅率先跨出,杜如梅紧随其后,白绵绵偷偷松了口气,呼吸未稳,就又惊得呼吸不畅,两腿发软,抬头可怜巴巴地看向陆绅。
只因为陆绅头也不回地抛下了一句:“有结巴就早治,我可不需要一个连话都说不利索的助理。”
楼下的电梯外,付丞雪和宫戚正在等待下一班。
付丞雪抬头看了眼宫戚的脸色,混血少年面无表情,目若寒冰,直视着电梯紧合的钢筋门板,似乎还在生闷气。两人自专辑事后,关系一直略微紧张,虽然工作照常进行,但宫戚留下一张回复专辑就跑回德国,一向对付丞雪的活动亲力亲为的宫大少却在多维面世的前后期工作中一直远程操控,直到昨天才回来,还是付丞雪特地打电话过去的缘故。
曲子是:《零下七度》
宫氏旗下一个新人男歌手的出道曲,词曲矫情,强说愁肠。
其中有一段:
“……亲吻的姿势太美,让我忽略冰冷的唇……拥抱的手臂太缠绵,让我没发现心跳得太静……爱你温情太醉人,让我变得怕冷……零下七度的声音,从脚下传来……是否准备离去?”
零下七度,或许这才是宫戚想要表达的。
刚才他在进楼后旧话重提,故意责问宫戚,让宫戚有点冒火。两人原本因为付丞雪的特意拖延,就来得晚些,这会儿走廊里没有旁人,从大楼门口绕到电梯还要拐个弯,使这里暂时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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