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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直主张捧起付丞雪的秦逸生突然死命打压,就让白绵绵闻出点不同寻常的味道,但却不知道这变故是从哪儿开始?
白绵绵把车速调到最大,还只能远远看见秦逸生驾驶的跑车尾巴,还真怕这孩子学那些小年轻殉情自杀,毕竟秦逸生又不是干不出这事……或许表现越乖巧的人,骨子里的疯狂反而越惊人。
跟着秦逸生的车开到墓园,白绵绵才发现原来秦逸生还能干出更疯狂的事。
“你你你干嘛呢你!”看守墓园的工作人员被几个汉子架住,逐渐被拖远还不可置信地嚷嚷着,“你这可是会遭报应啊!”
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估计是秦逸生打电话叫来的。
大病未愈的秦逸生苍白着脸靠在一边,就看着另一些汉子把付丞雪的坟墓掘开。
秦逸生抱出那个沾着泥土的骨灰罐,摩挲着上面雕刻的付丞雪三个字,脸上露出甜蜜到怪异的笑容,转身踉跄着要走,汉子们看着坟坑里剩下的一坛骨灰,问向雇主,“这个呢?”
秦逸生愤恨地看着墓碑上的“挚爱”一词,咬牙切齿地说:“砸了!”
“砸了??!”汉子们都惊呆了,虽然掘坟一事本就伤了阴德,但把人骨灰坛都砸了也未免太……几人看着秦逸生的眼光都有点畏惧,悄悄退后几步,有点下不去手,秦逸生瞪了一眼,大步上去一脚踹向骨灰坛,由于病得手脚无力,狠狠踹了数脚才把骨灰坛踢碎,想必鞋子里的脚趾也是青青紫紫。
最后,秦逸生瘸着一只脚,抱着付丞雪的骨灰坛下了山。
——【8】——
陆绅还躺在床上病得迷迷糊糊,秦逸生披着一身寒露回家,进了陆绅的卧室。
“宝儿……宝儿。”
秦逸生凑近了,还能听见陆绅的梦呓,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陆绅一脸痛苦,皱起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偶尔睡着睡着手就开始抽筋,张牙舞爪地似乎想做什么?
“爸,醒醒!”
秦逸生拍打陆绅的脸,陆绅没有醒,还陷在噩梦中,秦逸生拿起桌上水,泼在陆绅脸上……这种事在一周前,秦逸生是绝对不敢做的,但自从知道陆绅撞死了付丞雪之后,那种荒谬感就折磨得他快疯了!
陆绅悠悠转醒,看见秦逸生手里抱着小坛子,上面沾着土,待定睛一看,就发现上面的名字正是那个被他撞死的中年男人——他寻觅已久的宝儿。
陆绅目眦欲裂地从床上蹦起,却因长期卧床被狼狈地绊倒在地。
陆绅抓住秦逸生的腿,厉声质问:“你要干嘛?!”
秦逸生就着被抓住腿的姿势,席地而坐,笑意盈盈地对陆绅说:
“爸,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只是手下温柔抚摸骨灰坛的动作,为这笑容增添了些许怪诞感,让人不寒而栗。
“在很久之前,有一个学妹爱上了才华横溢学长,很俗气的开头。学妹知道学长无心情爱,所以一直忍着没有告白,但谁知这个男人为了母亲的遗愿中途休学结婚,还生了孩子,学妹在孩子满月时再次见到那个学长,那天爱慕学妹的男同学特地把学长灌醉,让学妹有了春风一度的机会,十月怀胎,生下一个孩子,给他起名叫:秦逸生,意思是‘倾情一生’可惜那个男人根本就不知道。”
看着陆绅震惊的眼神,秦逸生继续说道:
“学妹本来是答应男同学只要一个孩子了却心愿,就嫁给那个男生,可孩子出生之后,学妹又反悔了,她开始妄想鸠占鹊巢,于是她开始忍耐,因为她在满月上看到学长看着儿子的眼神,像看着残缺的那半灵魂,那时无论说什么,学长都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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