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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怎么可能走。
当她傻吗?她才不会听一只狐妖的话。
姜棠:“我是来调查城主病因的——”
南念打断她:“他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你不能因为我不是人就怀疑到我身上。”
姜棠:……给说中了,她还真的怀疑他,猜测他因为父亲的冷落怀恨在心,于是长大后开始报复。
但嘴上总不能说怀疑他,于是姜棠开口:“我没有怀疑你,我就是想要问几个问题。”
“不要问了,你赶紧走。”少年的呼吸愈发杂乱,他能感觉到柜门外贴着一个人,淡淡的香味从门缝透过。
就好像是春雨过后的青草混着泥土,奇怪的好闻。
发情期对异性的气味更加敏感,南念面对第一次发情期不知所措。
姜棠觉得迷惑,南念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总要赶她走?是因为被讨厌了吗?可在院子里远远问路的时候他还是好端端的。
“你生病了?”刚才看他脸色异样的红,难道是发烧了?
南念总不好意思说自己发情了,只是沉默的将指甲深深陷阱肉里,极力控制住体内快速流滚的血液,以及身上的味道不散发出去。
但喉咙还是溢出了一声充满□□的嗯嗯。
姜棠听到了奇怪的嗯嗯声,猜测应该是因为生病导致声音有些变化,不过总归南念是承认自己生病了。
“你知道自己是什么病吗?我这边有一些药,只要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应该都能缓解一下。”姜棠开始翻储物袋。
她还有些话要问南念,不过在此之前,生病了的人应该吃药。
呜呜呜感动,她真的是太好了就像是圣母一样,当然大前提是她有压制对方的实力。
姜棠习惯性边翻东西边碎碎念:“如果受伤流血了可以吃回春丹,头痛的话可以吃这个,喉咙难受了就喝这个,腿疼了可以贴这个,骨头断了可以用这个缠上……”
南念觉得外面这个人真烦,明明自己都让她离开那么多次了,结果就是死赖着不走,并且还一直说话,声音还怪好听的。
她一说话,那香味就更浓郁了。
忽而柜门打开了。
姜棠一抬头,便对上了一双眼尾都沾染了情|欲的桃花眼,涨红了的脸颊,连带着头顶上的雪白狐狸耳都泛着粉色。
三月份是狐狸发情的时候。
姜棠突然间就悟了。
可来不及了。
下巴被蛮横的捏起,姜棠被迫抬头看他,少年的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了她的脸上,那已经隐忍的咬出血来了的嘴唇就要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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