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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并没有……”阿悦还想辩解,突然感受到一股抓力扣住她的发髻。
下一刻便感觉到脖颈间一片冰凉——
竟是匕首凌厉的刀锋!
顾烟杪看了一眼手中镶满钻石的匕首,觉得还不错。
镇南王尚武,这是他曾经送给原主的礼物,现在倒是便宜了顾烟杪。
前世的她也是个练家子,如今身体素质不佳,但虚张声势地吓唬个丫鬟倒是够用了。
“奴不知做错了什么,郡主要因为一根簪子杀了奴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却还是死鸭子嘴硬,毕竟郡主向来乖巧听话。
况且,阿悦自觉虚长郡主两岁,怎会被她拿捏住?
可此时,那刀刃已经沿着她细瘦的脖子,轻轻划出了一道血线。
她情不自禁挣扎起来,却导致刀刃便直接划破了肌肤,鲜血汩汩而出。
清晰的疼痛感传入大脑,阿悦立马不敢动了,生怕伤口被刀子豁得更深。
而这时,她听见顾烟杪因病而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那你又为什么,要因为一根簪子杀了我呢?”
阿悦仿佛被毒蛇缠绕,惊惧不已,猛地转头看向顾烟杪。
却见她笑眯眯地退了半步,颇有些吊儿郎当地把宝石匕首在手上转着玩儿。
这哪是个十岁小儿?这分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算了,看在你往日尽心侍奉我的份上,这次我便饶过你。”
顾烟杪笑起来的时候,杏仁眼都弯似月牙,清甜无邪,好似方才以死威逼的人不是她,“若有下次……”
她意味不明地摸了摸阿悦的眼睛。
阿悦脊背一凉,连滚带爬地跑了。
看着阿悦的背影,顾烟杪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她细致地用帕子抚过匕首刀刃,将红色的液体轻轻抹掉。
真是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顾烟杪必然不会放过阿悦这个杀害原主的凶手,可她也只是幕后者布下的网中,并不重要的细枝末节罢了。
她能这般嚣张,必然在王府中有所依仗。
此时,一个嬷嬷敲门进屋,满面慈爱地问道:“郡主,可要用早膳?”
顾烟杪认出这是郡主的奶娘,原主几乎把她当亲娘。
在无外人时,她们几乎不以主仆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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