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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树撩开她身后的发丝,将项链戴到她的脖颈上。
厘央肌肤白,脖颈细长,戴着项链很好看,水晶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柔和又漂亮,像在夜里真正闪烁的灯塔一样。
厘央低头摸了摸项链,越看越喜欢,软声说:“我一个月内收到了两个生日礼物诶。”
蒋树低头将项链扣上,说话的时候热气扑到耳边,“你如果喜欢,我可以把过去二十年的生日礼物都给你补上。”
厘央明知道蒋树对她没有男女感情方面的心思,心却依旧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
她手指收缩,握紧项链,沉默了一会儿,转身看向蒋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蒋树勾唇,在她鼻尖上轻点了一下,“因为你是小央。”
厘央不甘心,“就这么简单?”
“不然还能有多复杂。”
蒋树语气轻松,去把把蛋糕分了,然后让客人们散了,挑了一块带最大颗草莓的蛋糕给厘央,“记得你以前喜欢吃草莓。”
厘央接过蛋糕,拿着叉子往嘴里塞了一大口。
蛋糕很甜,她心里却有点酸。
看,她的习惯、她的喜好、她的生日,蒋树都记得清清楚楚,可就不是爱情,多无奈。
鞠怡遥趴在厘央耳边,轻声说:“央央,我真是羡慕你又同情你,你怎么喜欢上一个笨蛋?”
没错,就是笨蛋,她也是笨蛋。
厘央又往嘴里塞了一块蛋糕,嘴巴塞得鼓鼓的,像只气愤的小松鼠。
鞠怡遥被迟乐喊回去喝酒,两人兴之所至,酒意上头后还比起了背诗,比着谁会背的多,背的时候声情并茂,拿着酒瓶当话筒,惹得周围的人连连大笑。
厘央闷头吃蛋糕,一句话不说,蒋树在她鼓起的脸颊上戳了一下,“过生日干嘛闷闷不乐的?”
厘央无奈抬眸,最后只憋出一句,“工作太累了,没什么精神。”
“那就好好放松一下,在这玩会儿,等会我早点送你回去。”
厘央说了声好,低头专心吃蛋糕,继续当一只怨气冲天的小松鼠。
燎原乐队似乎想要解散,大家一直聊着这件事,他们虽然没说,但厘央能看得出来,他们其实很不舍得,但冬迦的嗓子出了问题,不适合继续唱歌,他们不想拖累她。
蒋树也是同样,他坐姿懒散随意的靠在沙发上,提起这件事的时候,眉心会蹙起,深深的一道褶。
他应该也不希望乐队解散,但这是目前来说最好的解决方式。
厘央吃完一块蛋糕,端起旁边的杯子,小口地喝着杯里的甜酒,不知不觉把一杯酒都喝了下去,等蒋树回头的时候,厘央手里的酒杯已经空了。
蒋树皱眉,夺过她手里的酒杯,“全喝了?”
厘央抿了抿湿润的唇,眼神涣散的点了点头,状态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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