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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殷:“对你好还不行,非要凶巴巴的吗。”

刘闻婴:“凶一点,我反而比较习惯。”

殷殷:“贱不贱呐。”

刘闻婴看着短信,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你对我太好,我怕我会舍不得放开你了。

*

晚上,殷殷和莫莉莉她们在教学楼五楼的画室里完成课堂作业。

莫莉莉见同学都走得七七八八了,便挪到殷殷身边。

在投入绘画的过程中,殷殷是百分之百的专注状态。

莫莉莉轻轻敲了敲她的肩膀,小声说:“宝贝,我画完了,等你吗?”

殷殷头也没回,挑着画盘里的水彩,继续上色:“嗯,不等。”

她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了。

“那你早点回来哦。”

“嗯。”

莫莉莉知道殷殷不喜欢中途被打断,无声无息地离开了画室。

殷殷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艺术创作中,不只过了多久,总算抹完了最后一笔色彩,放下调色盘,解开围裙,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窗外夜色浓郁,教室里还有两个同学,正安安静静地作画。

殷殷自己作画时不喜打扰,自然也没有打扰他们,背上了画板离开教室。

手机里有一个未接电话,竟是来自靳白泽。

她心头一惊,赶紧回拨了过去:“白师兄,找我有事吗?”

“嗯,刚刚经过你的宿舍楼,想请你喝点东西。”

“我没在宿舍,在八教呢。”

“这么晚了,还在自习?”

“没办法,作业明天上课就要交的。”

“我就在这附近,现在来接你。”

殷殷听到他这样说,站在窗边,心头涌起了几分清甜的喜悦:“好呀。”

挂掉电话之后,殷殷嘴角的笑意都拢都拢不住,哼着歌,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走了过去。

虽然很多事都还没有挑明,但她感觉到了靳白泽对她的好感。

高中每次在学校里遇见靳白泽,他身上总是挂着某种光环,给她一种无比遥远的感觉,仿佛平凡的自己、这辈子都没机会靠近他了。

而今接触之后,殷殷才知道,以前对他所有的理解、其实都是因为距离感而产生的误解。

靳白泽不仅不高冷,其实非常贴地气,单纯坦率,时不时也会跟人戏谑地说些玩笑话。

根本不是她以为的那种高冷禁欲系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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