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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斯年愣住,就没想到亲爹会这么回答他,小孩委屈又震惊的颤抖着唇,眼眸上也涌上泪水。
“……呜呜,你这是什么爸爸呀!”晏斯年真的想哭了。
他生气,想不理爸爸一天,爸爸不安慰他,还说要他不理他三天。
晏斯年顿时又气成了河豚。
“嫌少,不够的话,那就一个星期不理爸爸行吗?”晏扶风完全没觉得儿子委屈,还不断增加时间。
“……”晏斯年就很绝望呀。
“说好了,就一个星期。”晏扶风很满意这时间长:“你可以一个星期不理爸爸,高兴吗?可以不去打扰妈妈了吧。”
晏斯年哭了,气哼哼的小孩举起电话手表。
“我要和外婆说,爸爸是坏人。”晏斯年只能想到南城的外公外婆撑腰了。
“嗯,只要你别去楼上吵你妈妈就行。”晏扶风欣慰的离开帝景苑。
晏斯年则委屈的给外公外婆打视频电话,但今天是周三,阮父阮母在学校上课,也就都没接到外孙的视频电话。
晏斯年委屈的蔫吧了,小孩默默的坐在沙发上伤心。
阮以沫睡到了大中午,她累得不想起床。
晏扶风打来电话时,她意识醒了,身体却很诚实的躺着。
“喂……”阮以沫简直困得不行。
“还没起?”
“不想起,困。”阮以沫仰躺在床上,缓解困倦。
她昨晚可太累了,作为自身熬夜终结者,天不亮她不睡,平时睡到中午,差不多也就充满电了。
哪知道昨晚和晏扶风想当个正常夫妻,还没到正常的地步,她就几乎快废了。
晏扶风可真行,这快三十岁的男人,是真的不能惹。
他身体力行的向她证明他行不行,报复程度满满,她求饶,他也不听。
阮以沫也没想到,温润淡然的晏扶风,在床上那么凶。
这才浅尝即止就如此,真要被吃干抹净的话,可怎么好?
“嘶……”阮以沫腰酸的倒抽凉气。
晏扶风听到阮以沫的嘶声,在电话这头轻笑,男人的自信得到了极大的肯定。
阮以沫却听得郁闷:“晏总,我可太累了,辛苦费您负责报销吗?”
昨天晚上可太废她了。
晏扶风笑:“报销,我的钱包放在你床头柜上,有看到吗?”
阮以沫侧头看向床头柜,果然看到晏扶风的钱包放在那。
“嗯,看到了。”
“我的卡都在里面,够抵消你昨晚的辛苦费吗?”晏扶风问。
“嗯?全部都在,镶金边的黑卡也在。”阮以沫惊喜的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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