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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阮以沫护犊子,不愿吃亏,还直接动手,确实还挺有意思的。
她可是做了不少人,想做却没做的事情。
“嗯。”晏夫人轻轻点头。
阮以沫确实变得比以前有意思。
晏家老宅一楼的宴会厅里,晏扶风和阮以沫带着孩子走后,晏家的下人便在晏老夫人耳边轻轻诉说了事情的经过。
“她推下去了?”晏老夫人稀奇出声。
“是。”
晏老夫人嘴角也勾了勾:“推了就推了,那晏家的孩子反正也是个没规矩的。”
晏安远的熊,连晏老夫人都是略有耳闻的。
阮以沫知道护儿子,护她小曾孙,晏老夫人反而还挺高兴。
……
阮以沫抱着晏斯年走出晏家老宅,门口,晏扶风的车已经停在那里。
晏扶风打开车门,阮以沫抱着儿子坐上去。
车里,阮以沫伸手拉下包着晏斯年的黑色西装。
“年年不哭了。”阮以沫让晏斯年哭,但她没想到,小家伙真的哭得止不住。
偏偏他哭还是小声的抽噎,她拉开晏扶风的西装一看,连带着自己眼睛也跟着红了。
“……”晏斯年抬起头抽噎,抽得呼吸都快上不来。
“宝宝,你别哭,你哭,妈妈也要哭了。”阮以沫说着话,眼泪也已经跟着掉了。
晏斯年是真的哭得快抽搐了,阮以沫心疼又自责。
晏斯年看到阮以沫哭,小孩很努力的想止住哭,小手爬上阮以沫的脸:“妈…妈不,哭,年年,额,不哭了,呜呜。”
小家伙安抚着阮以沫,自己还是没忍住哭得小嘴唇都在颤抖。
“好,年年不哭,妈妈就不哭了。”阮以沫点头,眼泪还是不停的掉,伸手扒拉着晏斯年的小西装。
天气热,可衣服湿透了,又没冲澡,穿着湿衣服不好,反正在车里,还不如把衣服脱了。
“……不脱。”晏斯年哭着摇摇头。
“要脱掉的,年年衣服都湿了,穿着会生病。”阮以沫吸吸鼻子,将小孩的小外套解开,又去解晏斯年的小衬衫。
“呜呜……不,不脱。”晏斯年孩子气的抗议。
小家伙很自立,洗澡,穿衣服大都是自己来,阮以沫很少帮忙。
阮以沫坚持,小孩哭也没心软,强硬的脱掉他的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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