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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天边,有一颗璀璨的流星划过。
次一日,咳嗽得很厉害的小南康,竟神乎其技地好了一大半,安文佩直高兴得又哭又笑,连南砚都忍不住红了眼眶,长子才快满周岁的小小年纪,如此遭受病痛折磨,他这个当爹的,未必比孩儿他娘的心疼难过少些。
又过两日,小南康彻底不再咳嗽一声,软软糯糯喊爹喊娘的声音,比蜜糖还甜,听得南砚夫妻心肝都要化了。
与此同时,小南梵的臀部彻底不痛了,脑门蹭破皮的地方,用珍贵的雪蟾膏涂抹后,也完全恢复如初,未留半丝擦伤的痕迹,照完镜子的小南梵十分开心,着实欢欢乐乐地蹦跶了好几下。
南姗见愁眉苦脸好些天的弟弟,笑得童真无邪,心里一高兴,便直接抱着南梵的脑瓜子,狠狠亲了两大口,南梵害羞得脸都红成了彤云,捂着被pia唧两下的脑门,连连道:“姐姐,我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这样啊。”
脚背已不再疼肿的小南芙,咧着新牙已有冒头迹象的嘴巴,哈哈喜笑道:“小叔叔,你害羞什么呀,姑姑每天都这样亲我呀,我也这样亲她。”只听南梵轻声嘟囔道:“这不一样,你是女孩儿,我是男孩儿。”南姗左搂胖弟弟,右抱俏侄女,笑意十分温柔。
南康不再咳嗽了,南梵屁股不疼了脑门没有破相,南芙脚不疼了新牙已开长,南砚不焦躁上火了,温氏也能平心静气了,二房渐有恢复涛声依旧的趋势,而焚香祭祷许久的南老夫人,她所求的两件事,仍未有好转之兆,南瑶姑姑病得越来越重,南毅也还在命悬一线。
而此时的南娆,又开始新一轮的闹腾,老公没死,她自然不用再偿命,可老公现在成了瞎子,南娆实在难以忍受每日服侍瞎子的生活,光想一想,都觉暗无天日,又兼现在舅舅恨极了她,舅母更是没给过半分好脸色,别的人不是远远躲着她,就是目光嫌弃言语奚落她。
新婚才一个来月,南娆只觉这日子已过不下去了,于是去威远伯府找了亲姐姐南娴,语气坚定道:“姐姐,舅舅家我实在待不下去了,我要和林含兴和离。”
亲弟弟正在生死线挣扎,还不知能不能保住小命,刚死里逃生的亲妹妹,却对她说——她!要!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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