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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却也愣在原地,过了好久,才找回声音:“你眼睛……”

何瓴生攥住阮折的手,那个温度又回到他的身上,像个拥抱一样,一下子就把何瓴生所有的不安和悲恸都清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温暖和柔软。

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庆幸自己能看到这个世界——和他昨晚那样愤恨自己看不见一样强烈。

这个男人闹起来让他受不了,安静起来又显得异常温柔,撒娇粘人起来像是家养的狼狗,生起气来龇牙咧嘴过后又独自委屈巴巴的过来抱着他认错。

直到今天,何瓴生看着这张陌生却熟悉的脸,回忆像是灌满全身每一个细胞,包括他对自己做过的每一个甜腻的小动作,何瓴生的身体和耳朵都记得清清楚楚。

何瓴生跪在床边,点了点阮折的鼻子,不知名的情绪突然开了闸一般,让他泣不成声。

阮文天的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流,他抬头看着天花板,试图把自己的眼泪憋回去,语无伦次的说:“好啊……好了就好啊……好……”

我人生中最阴郁最发疯的样子你都见过,可你为什么还要选择我。

我人生中最糟糕最纨绔的样子你都见过,可你为什么不愿意离开我。

我对你的爱,早就超出了我的底线,我以为会是大河弯弯,却是大洋深深,我稍想离开,就发现,我早就被包围住,早就无处可去,只有你是我唯一能回的家。

阮折的手抽出来,搭在何瓴生脑袋上,何瓴生愕然抬眼,阮折朦朦胧胧的笑起来,“傻……”

阮文天奔出去叫医生,何瓴生听见他喘了口气竭尽全力笑着说:“我写的剧本卖了,那是我送你的惊喜……我包养你,你跟我就……放心吧……”

光斑落在阮折一侧的脸上,那束光直射进何瓴生心窝里,把他整个世界点亮。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个舍友,她的一个叔叔是个同性恋,他的爱人脑溢血送医院的时候,由于他没法签字,那个人最终也没挺过几个小时,她的叔叔在医院哭的肝肠寸断。

这部分是故事开始前我就设定好的,就像是命中该有此劫一样,不过小说的结局可以是皆大欢喜,可现实却残酷的淋漓。

希望有一天,相爱的人都能在对方的手术单上光明正大签上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只能坐在地上无力的哭泣。

这或许是我们最后的追求。

第40章 终章

“你为什么还没好!怎么跟女人似的!”阮折穿着正装,打着一条花领带,戴着个平光眼镜,靠在门口像个花花公子一样,一只手百无聊赖的从客厅的花瓶里抽出一朵白玫瑰来闻了闻。

何瓴生的声音依然不紧不慢地:“你知道女人出门用多长时间?”

阮折突然噤声,把白玫瑰往桌上一扔,钻进里屋抱住拎着衣服的何瓴生,“我爸跟我说的,女人出门磨死驴,慢着呢……”

何瓴生伸手推开肩膀上嗅味道的狗脑袋,“这个,还是这个?”

阮折手底下还是不放开他的腰:“黑的好看,正式。”

“那你呢?”何瓴生反手揪住阮折的花领带朝镜子里看。

阮折从镜子里看了看他,无辜地笑了笑,突然掰过何瓴生的下巴,在他唇上吸了一下,趁他没生气赶紧离开半米:“你也戴和我一样的那条领带,我们平均一下就都正式了。”

何瓴生弯腰从床上捡起那条和阮折一模一样的领带,往自己身上比了比。

“太轻佻。”他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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