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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1) γīqμщχ.cο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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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准备一下。”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眼罩,转身步入另外一个房间。

她轻轻跪在白色的软垫上,毛绒的覆面挠的她膝盖有些痒。她却没有心思去想那些。

这个无压眼罩大概率之前在卧室待过很久。她把松紧带在脑后扣上的时候脑海里划过这样一个念头。

她就这样半跪半依着呆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这应该是一个卫生间改成的小隔间,小的只容得下两个人并排躺着。隔音效果倒是不错。她又想起来跟老师吵的那番荒唐事。眨巴眨巴眼睛,眼泪仍不住又涌了出来。

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多想。四周的墙壁似乎都向她压了过来。她揪住身下软垫上的长毛,手指下意识的捻动,搓成一小缕一小缕的细线。

他准备好东西,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她。

年轻的女孩跪坐在毛垫上,像是高价的珠宝店里最圆润的一块羊脂玉。往常总是在脑后梳好的头发披下来显得还挺长,随意地被别在耳后,披散在肩上。她垂着头的样子少了几分和老师激情争吵据理力争时的少年意气和嚣张,倒是多了几分小孩子做错事的惶恐模样。听到门开的瞬间她动了动,似乎是想要坐直,但是又不大情愿地摊回原处。

有几分来受罚的样子,倒像是找来生闷气的了。他心里暗叹了一下,把皮拍的另一头递到她手里。

她瑟缩了一下,感到熟悉触感之后把皮拍略软的拍头捏在手里,总算是放过了那一小片快被揪起来的毛。

他向上提了提皮拍。她立刻会意,从软垫上站起身。跪久了的膝盖有点软,哭了太久又没有什么力气。她自己绊了一下,险些摔倒。

他下意识地想去扶她,但最终是忍着动都没动。她自己扶了一下墙,黑发遮住了脸。她默默站好,任由他看着。

他领着她走到束缚架前。原本还想着手铐里的软垫能让她舒服点,可这般畏畏缩缩的样子着实是让看惯了女孩意气风发样子的他有些生气了。他拉着绑好的绳环,分开套好女孩的两只手腕,束紧,又向上拉了些许。

房间里的温度差不多合适。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她倒也不羞涩,坦坦荡荡地任由他把自己绑成一Y字型。只是鼻子红红的,像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站直了之后他仍在向上提绳子。她愣了一下,微微踮起一点脚尖。Ⓡòùщènρ.òⓜ(rouwenp.com)

他把绳子另一头固定在束缚架地段的横勾上。这铁架子是他们两花了两个双休日在他家的地下室自己做出来的。不得不说工程师和理科生的组合真是效率够高。这横勾原本是用来分腿的,今天倒是派上了别的用场。

他从旁边的托盘里拿出一个口球。似乎是听到了塑胶和金属撞击的声音,她微微张开嘴。他的余光看到她用舌头微微舔了一下右脸颊。他停顿了一下,又拿起一个口枷。

“张嘴。”皮鞋在地板上的声音让听力很好的女孩轻而易举地判断着他的位置。她张开嘴。他站在女孩左手边,一眼就看到了女孩嘴里一个不大的溃疡。

“今天用口枷。”他没多解释,左手抵住女孩的后脑,把金属的框架塞进女孩的嘴里。她似乎愣了一下神,倒也是没机会给她再问几句了。把旋紧调开,确认女孩的上下牙都咬在口枷上下都硅胶上之后,他松了手。镂空的框架没有碰到那处小小的伤口,他也就没再调整些什么。

“啪”,皮拍打在女孩的腰上,溅开一阵抖动。“站好。”他微微皱了眉。真是惯着她太久了。今天出了那么大事情处理起来最后还是下意识觉得自己错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待别人也能像对着自己一样理直气壮。

“今天不用你憋着藏着,疼就叫,该哭就哭。”她莫名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他生气的意思。她有些惶恐,喉咙里呜呜的想是问问怎么了。他没有理会。

破空的声音让她下意识绷紧了身体,皮拍落在她的胸前一点上,激地她向后退了一小步。自己做的架子过于熟悉,她倒是清楚现在的绑法能从哪些地方打来,又有往哪里躲不会踩到功能性的横竖勾杠。

可对手不是那群沉醉学海的同龄学生,也不是那几个理想主义的老师,更不是缺失了她童年的父母家人。眼前的男人陪着她走过了最难熬的日夜。几年前的那个雨夜,故作镇定的女孩端着咖啡坐在男人面前,凝视着那双被风霜洗过的眼睛,问能不能听自己讲一段故事。被允许坐下的那一刻起,她就把自己最不堪、最脆弱的一面全盘托出。她眨巴一下眼睛都能看得出来她干了什么坏事的男人早已将她的一切烂熟于心。

皮拍精准地落在她另一边的殷红上。她呜咽了一声。皮拍又击在她的小腿上,轻轻的一下像是警告。

“别乱动。”她听着他缓缓走到自己左边,离着很近。“一点规矩没有。”

她都能闻到自己早上偷偷喷在他身上纳西素的味道。有点冲的女香胭脂味那么重,他确是能改过前调的优柔寡断,直接散发出后调的独立味道来。

一拍接着一拍。她被迫以踮着脚的姿势接受着。生气的男人是她没见过的样子,下起手来也异常地狠,拍拍打在她的敏感部位上。胸口,后腰,臀部,大腿……今夜的男人没有一点想要挑起她欲望的念头,偏偏避开了刚刚剪短毛的那一小块。他似乎只是单纯的想要惩罚她。

重重的最后一下落在屁股上,麻麻的疼了一片。她估摸着已经红了。麻的后面是痒。她想要挠一下,却是拉不下手,只能微微扭了一下身子。

从消毒盘里换过戒尺扭头的时候,他恰巧看到扭着身子的女孩。眼罩遮住、口枷打开嘴的女孩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倒是一下子反应过来她扭动的原因。

说实话,他今天着实是气的有点狠了。要不是想问她拿了录取通知书双休日要不要出去庆祝一下,他都不会打那个电话。如果不逼问为什么要哭她是不是就打算把事情糊弄过去了。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可女孩此时若是没带眼罩,估计就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那一组复杂的情绪了和隐藏的暴怒了。

让女孩带着眼罩也有一部分是出于这样的私心。他不想让小姑娘看到他生气时候的样子,也不想让她看到他失控的情绪会怎样表现在脸上。

戒尺触过她的手腕。她没怎么动,似乎是预料到他今晚总要在她身上留下点痕迹了。她太聪明了。他心想。

戒尺能击打的部位没有皮拍那么多,毕竟力道大了些许。他拍在女孩翘起的臀上,明显感觉她抖动的幅度大了些。平时来地下室开着是满墙的道具,实际上也就散鞭和警示拍时常被用。她尤其怕疼,日常的时候戒尺拿起来就认乖,像是一只大耳朵的耳廓狐。

“啪,啪,啪”

女孩明显是被疼哭了。男人很清楚知道她的极限在哪。她但凡在外面疼了知道哭自己也不至于这么生气。他想到这里,又是一戒尺打在已经粉中透红的屁股上,引得女孩反攻起身子,发出小兽受伤一样的声音。

突然一下子,他心软了。

疾风暴雨般的戒尺下女孩压根没心思想别的东西。她怕疼的事情可能只有他知道。小的时候不小心被邻居调皮的男孩一棒子砸到小腿都是一声不吭揍回去的她第一次因为疼感觉到恐惧。她敏感的神经感觉到了男人今天的震怒。似乎自己赖上他之后,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男人突然停下了,她抖抖索索地站好,打了一个哭嗝,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胸口的两点茱萸今天被皮拍关照的厉害,红的有点肿了起来,在粉色的乳上颤颤巍巍的立着。女孩发育的倒是不错。虽然是个小个子,胸口倒是饱满,身上也多了几斤肉。有些时候总是站在镜子前揉着脸说又胖了,他倒是喜欢她被自己喂胖了些的模样。屁股上也是交错着几道红痕。他伸手去摸。没破皮,就是有些发烫,还是要涂点药膏的。

连着打了两个哭嗝的女孩似乎在努力憋着哭。有些担心她会不会被自己呛着了,他亲亲拍拍女孩的脸,松开了口枷。面前的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口水了。

“呜呜……”女孩扁扁嘴,吸了下鼻子,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最后一个惩罚了。”他到底是心软了。仔细想想小姑娘也没做错什么。善良是应该被鼓励的,只是想要教她赶紧学会利己的自己有些心急了。

女孩没听到男人再换什么工具。 男人的手从脸颊一路向下摸。他亲亲帮她揉了揉脸,放松肌肉,让被口枷禁锢了许久的嘴松弛了一些。接着路过脖子,锁骨,腋下,直奔被打的有些过于敏感的胸部。

“嗯呜……”她下意识叫出声,又有些觉得声音太羞耻应该憋着。他逮着两边小小的红色,似乎是想要检查一下有没有破皮,见着似乎没事也不再留连,手继续向下,

路过肚挤眼的一瞬,她突然反应过来男人一直在用左手。左手可不是他的惯用手。她瞬间意识到最后一个惩罚是什么,慌慌张张地想要往后退一步。可是男人的反应比她快几分。空闲的右手一下子扶住女孩的腰,逼着她向前迈了一点。女孩一下子没控制住,贴上了男人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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