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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已经拿了国际大奖,这个比赛对你来说只是小比赛,无足轻重,你就不能让让我吗?而且我妈妈一直希望我可以站在全国性的舞台上,成为她的骄傲,我妈妈她身体不好,现在在治病,我想让她开心点。”
袁妙兰的情愫有些激动,她是真的很需要这次机会,所以才会拉下脸来求她,要不然她根本不想和云笙说话。
云笙听到“妈妈”这个词愣了下,她的妈妈去世快十年了,这些年她已经很少提起妈妈,不会像小时候一样哭闹不休,只是每次她坚持的很累的时候就会抱着妈妈的照片和妈妈说话,向妈妈倾诉,她一直相信妈妈在她身边。
“对于阿姨的事我很抱歉,只是我也想成为我妈妈的骄傲。”云笙语气有些低沉,她现在走的每一步,获得的每一个奖杯,都是在延续妈妈的芭蕾舞之路,妈妈为了她和爸爸放弃了热爱着的芭蕾,她就要加倍还给妈妈,一年就一届,她也就只能参加两届,她也没有信心可以一次得奖,每一次都是机会。
袁妙兰一听恼羞成怒,“你是不是故意要和我作对?”
云笙偏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冷了下来,“如果我要和你作对,你连和我比赛的机会都没有,如果我一定要去参加比赛,你觉得舞团会让你去还是让我去?上次国际比赛你也参加了,你的成绩,你自己清楚,你说要用公平公正的方法比一场,我很欣赏,但你想让我把名额让给你,那不可能,我尊重我每一场比赛,哪怕只是两个人之间的比赛。”
“云笙,你太冷血了,没有一点同情心,以后也没有人会同情你!”袁妙兰对着云笙发了一通火,转身就走。
云笙咬了咬唇,她冷血吗?
两人这一闹,云笙的心情不太好,下午陆承宣来接她回家,陆承宣在宁城大学读大一,九月底宁城像火烤一样,从学校出来时特意给她带了一盒冰淇淋,却不见她高兴。
“发生什么事了?”
云笙鼓了鼓腮帮子,偏头看着他,“哥哥,我会冷血吗?”
陆承宣笑了,“这是什么问题?你又不是蛇,怎么会冷血。”
笙笙向来给人的印象都是甜美乖巧,和冷血半点也沾不上关系。
她把那件事和陆承宣说了,“你觉得我做的对吗?”
陆承宣微微拧眉,“笙笙,这不是对错的问题,比赛看的是能力,不能牵扯同情,如果她连你都比不过,那她根本进不了决赛,这对你们舞团来说不是损失吗?如果舞团知道你故意放水,也会觉得失望,你才十四岁舞团就选中了你,是对你的看重,舞团对你的栽培比起所谓的同情重要的多。”
“她是欺负你年纪小,想道德绑架你,她的妈妈和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你让她生病的,并且你们两个关系又不好,你别傻乎乎的被人一两句话影响心情,笙笙最善良了,连路边的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会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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