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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倒在旁边的木桌上, 膝盖磕到桌架边缘,牵动了膝盖处的伤口。
她痛得嘤咛出声。
受伤之处经此一撞伤口更严重了,隐隐有热流涌出, 顺着小腿向下流淌。
血腥味透过轻薄的布料飘散开来,刺激着室内两人的感官。
一种诡异的暧昧在两人之间萦绕,勾得人心痒难耐。
张彪喉头干涩, 他咽了咽口水,好像有点渴了。
将将缓解的躁闷也再次席卷而来, 躁得他浑身难受,整个人好似是被架在火炉上烘烤一般,熊熊火焰反复灼烧着他, 燥热、烦闷充斥着他整个身体。
他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接着又松了松裤头,试图减轻些束缚,让身体放松些。
然而各处尝试过后身体不但没有得到放松,反而涌出丝丝渴望,不自觉想拥紧之前那一抹清凉, 想要更多。
女子的身影距离他不过几步开外。
他双目圆睁, 紧紧盯着前方身影。
那眼神像猎人看着将要到手的猎物般, 身体的那股渴望愈演愈烈,一步步吞噬着他的思绪, 让他逐渐失去理智。
就在他快控制不住自己,准备出手的那一刹那,女子轻柔的声音响起。
“张大哥, 我痛。”
声音娇娇软软, 似凉风过境, 轻轻缓缓地飘进张彪的脑海里, 卷走了丝丝燥热,拉回了他此时紊乱的思绪。
张彪双手不自觉捻紧,身体僵硬了一瞬。
还好刚才没有冲动,要是自己没有控制住对她做了些逾矩的事,轻薄了她...
想到那一幕他就后怕不已,身体发颤。
他再次咽了咽口水,调整一息,才缓步过去。
李宛还站在原处一动不动。
张彪一把过去将她按在桌旁的木凳上,转身拿出柜里的创伤药。
“哪里痛?”作势要倒。以为是她刚刚磕到手了。
他平时杀猪、扛猪肉什么的都是些力气活,肩膀手臂难免会受伤。
他又是个怕麻烦的性子,懒得去为一点小伤特意去趟医馆,因此家里备下了不少的创伤药,以备不时之需。
出血淤青之类的撒上一些,过个几天就好了。
这种药药效快,相应的对伤口的刺激性也大,撒上去必定都疼痛无比。
他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这些疼在他眼里不过是小打小闹,闭闭眼就过去了。
可对李宛这种身娇体软的女子来说那可就不是闭眼能熬过去的事儿了。
李宛轻轻地揭开腿上包裹的衣物,露出膝盖处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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