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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些拼命往前凑的,但他身有隐疾,好的不想耽误,懒的他又看不上,兜兜转转也就拖到了现在。
如今听丁牙婆这么一说,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怎么也不会太懒,能帮他把家里料理好就行。
他斜睨了眼正跃跃欲试的黄二爷,跟着他总比被那个瘪三买回去强。
也就干脆地掏出银子。
“我张彪你是知道的,我不管你在安阳镇做了多久,要是你敢骗我,小心你的老窝。”
他拳头紧攥,手臂肌肉绷紧,眼冒凶光,威慑之力甚强。
丁牙婆听到此话,吓得浑身一颤,仔细回忆了下自己刚刚所说的话,这姑娘是隔壁村的,她还记得小时候见到过她,干活什么的可麻利了,就是....。
“那个...那个张爷,这姑娘家里遭难曾被卖去青楼当清倌人,不过你放心身子老婆子都检查过了,清白着,守宫砂都在,老婆子也是见她可怜,想给她找户好人家,这不还是...。”
张彪没有耐心听她罗里吧嗦的,付完银子拿走卖身契,就将李宛扛到牛车上,驾着车向家驶去。
他在镇上有个猪肉摊子,只做一上午买卖,每逢午时他便打烊回家,下午就去各处杀猪,收猪肉。
日复一日,寒冬腊月,风雨无阻,也就是这样才挣来了现在的家底。
李宛还在惊恐中,突然就被一股大力抱了起来,三两步就被抬在牛车上,晃晃悠悠前行了好几晌,接着又被扛回了屋,不知是不是床太过舒服,不一会儿她便陷入无边无际的昏睡中。
此时妙仁医馆的陈大夫与其学徒阿才正坐在牛车上,刚才张彪突然跑到医馆,火急火燎地就将他拉入牛车上,只说急事就医,害得他们差点药箱都忘拿。
阿才悄悄凑到陈大夫身侧轻声问道:“师父,张爷家里也没别人,这样着急到底是为谁啊?”
牛车在这时颠簸了一下,晃得车上的两人左右摇摆,陈大夫瞪了阿才一眼,什么也没说,他知道个屁,一把老骨头都要被震散架了。
转眼马车停了下来,阿才背过药箱搀扶着陈大夫下车。
张彪打开大门将两人领了进去。
进屋后,两人这才看到病者,惊诧了一瞬,偷偷朝着张彪的方向瞄了瞄。
这...这姑娘是谁,难不成是抢来的?
“这是我今天刚买来的,她有些烧糊涂了,你看看该怎么办?”
一阵望闻问切过后,陈大夫说道:“病人风寒入体,吃些药发发热就好。”
拿出药箱内常备下的风寒药,递了过去。
两人回去后,阿才直嘀咕:浪费了,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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