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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能只是她性格中很小的一部分。
听到了她的声音,见到了她的脸,还有更大的秘密在瞒他。
哪里是胆子小?骗他骗得很顺手啊。
陆执冷着脸,查了下去S市的机票,晚上九点的航班,到S市刚好十一点。
这小怂货敢骗人,想来也承受得住骗他的后果。
~
宁蓁下午在房间练舞,陆执一直没再打电话过来,她松了口气。
徐阿姨和爸爸那边也没动静,看来陆执并没有乱来。
雨下得小了,夏季的天气多变,快到黄昏时候,太阳一出,地面反而干了。
宁蓁房间的地理位置好,拉开窗帘,远远能看到比赛大厅的外面人来人往,有人脸上写着兴奋,有人堆满失落。
初赛的效率高,晋级与否十多分钟就能知道结果,很多被淘汰的人也没心思看其他人比赛,神情恹恹地回家。
许是心态平和,她倒是一点都不紧张。
宁蓁第一次体会到了重生的好处,这个稚嫩的身体,曾跳了八年舞蹈,每一个基本动作一开始重拾比较陌生,但多来几次仿佛灵魂得到了呼应,每一次旋转,抬手,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动作。
努力了二十多天,她竟然真的找回了以前的感觉。
身体很轻,很柔软。
她舞蹈基础是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学的,后来是妈妈段盈亲自教她。
段盈说:“你跳舞,是因为你喜欢它,你没必要成为最专业的舞者。舞蹈是这世上最不应该被约束的东西,我只希望你感到肆意而自由。”
肆意、自由。
两个离她很远的词。
段盈去世以后,她听到最多的话就是,你要乖,你要好好学习。
很久很久都想不起那种感觉,自信,肆意,张扬。
但这些仿佛是压抑在骨子里的东西,只需要一个契机,依旧能盛放。
宁蓁没有吃晚饭,她饱腹跳舞会不舒服。
上午领号码牌的时候,工作人员说了,她的号码牌怕是要晚上十点多才能上场。
天色暗下来,比赛大厅的灯光却亮如白昼,尽管已经很晚,台下观赏席位依旧坐的满满当当。灯光忽明忽暗,这种大型比赛,初赛都十分郑重。
宁蓁九点半来的比赛场地。
这会儿再一看手机,22:38,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是得要一会儿才能轮到她。
她坐在后方,心里很宁静,就安安静静地看其他人表演。
时间掌控果然很严格,每个人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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