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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想干嘛?
过年肉吃太多,血压高了,放点血降降血压?
可这个方法并不是每个人都适用。
萧逸风放了半杯血后从衣摆处撕下一条布缕缠绕手掌握住,另一只手将装了半杯血的杯子推向虞掌柜。
虞婳:??
她这新的一年,打开的方式是不是不太对?
这血里有毒,一种能够控制我们的毒,每年六月上面会送药过来,曾经有人试着没有服药,第二天人死了,死状非常惨,形同枯败老人。
虞婳来了兴趣,伸手端着装有血的杯子,血液光用眼睛看,是正常血液的颜色。端着在鼻下嗅了嗅,也是正常血液的味道,并没有其它异处。
她放下杯子,抬头望向萧逸风:从颜色、气味上看并没有异常。
萧逸风听完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之前说的话,就当我没有说过。说完起身。
等等,你让我诊个脉。虞婳叫住要离开的萧逸风。
萧逸风脚步一顿,犹豫了一下,最终坐回去,将手放在桌子上,手腕朝上。
虞婳白净修长的手指扣在萧逸风的手腕上,聚精会神感受萧逸风的脉象。
一盏茶时候后,虞婳皱着眉收回手,拿了一个杯子放在萧逸风跟前。
要不然你放点心头血给我?
会不会死人?萧逸风有点怂。
心头血,那肯定得戳心脏放血?
心脏是能随便戳的吗?
戳不好,明年的忌日就是这天了。
不会。
那你取吧。
萧逸风豁出去了,决定赌一把,不过让他自己取的话,他把握不了,把自己捅死得不偿失,所以只能让虞掌柜取血。
虞婳没吱声,弯腰从小腿上拔出匕首,一手匕首一手杯子走近萧逸风。
萧逸风抬手解腰带,虞婳见状,连忙阻止。
停,你想干嘛?
脱衣服取心头血啊?
呃虞婳干笑两声。
不用脱衣服,捅心脏我也怕我一个不小心把你捅死了,十年的长工半个月都没用到,就这样死了,我岂不是亏大发了。退而求其次,我放点你颈部动脉的血就行。
割颈?跟捅心脏有什么区别?
用刀尖戳个小洞,放了血后抹药按住很快就能好。
萧逸风明白了,稍微偏了一下头,让其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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