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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熟识,何来看法?”
愁万里一甩头,“不是指这个,你不觉得他在码头的表现有些失常吗?”
薛支回想了一下,面上浮现深思的表情,“你是说他对那跛脚男子一行人的态度?”
愁万里点了点头,“那三名黑衣斗篷客身手不凡,听说是残人堡出来的,又是到江东做买卖,何士元对那道长口口声声说是要保得家业在,却不兜揽那三人,换作是我,至少也上前招呼一句:有没有住的地方啊,要不来我庄内落脚……,在这提心吊胆的当儿,庄客中多一名高手就是多一份保障,他却连问也不问。”
薛支道,“小僧倒是奇怪为何他揽来的庄客中以僧侣居多?”
愁万里朝他挤眉弄眼的说道,“若那何家庄主是凶手,招庄客就是别有用心,你说他那痨病鬼的样儿最缺啥?缺阳气啊!和尚不都是那个……童子鸡吗?童子鸡的血是大补,咋样?连放血的目的都一并算进去了,还说的通吧?”
薛支听了,低头沉思,愁万里噌一下跳起来,在他肩头拍了一记,笑道,“兄弟,你太逗了,旁人讲笑话你也当真?”
薛支却道,“你这设想倒也不是全无道理,既然察觉有异,凡事多留神总没坏处。”
愁万里伸了个懒腰,道,“也是啊,毕竟他还没啥动静,我们在这儿揣测也就是提醒自个儿多留个心眼。”看到有人陆续从屋檐下走出来,便凑到薛支耳边低语道,“这事别声张,我俩先暗里探探,你盯着何士元,我到庄外找人问问看,兴许能摸到些蛛丝马迹。”
“吭吭吭……”后面传来善缘的轻咳声,薛支回头一看,发现她双手抚着喉咙,神情恍惚,看来像是毒发的症状,当即大步跨过去,捞起她打横里一抱,急匆匆回房去了。
愁万里看着他的背影,抽出折扇甩开轻摇,喃喃道:“哎呀哎呀……这对兄妹,感情可真是好得不一般……”
!!!
善缘喝了薛支的血,恢复后第一句话竟然是:“大哥,你洗手了没?”
“你饮都饮了,再来问这个,不觉得多余吗?”薛支倒了杯水递给他,就势坐在床头。
善缘一口气喝完,呼的喘了口气,把被子随手丢在床里,捧起薛支的手,对他食指上的伤口吹了吹:“你每次喂我解药都要破皮伤肉,小妹我看了多心疼,不如你就帮我解了吧。”
“你每次毒发时的惨样,也让大哥我看的心疼,但是,为了大哥,你就再多忍耐忍耐吧。”
善缘泄气地垂下双肩,瘪着嘴,似乎有些委屈。
薛支笑问:“怎么了,你今日很反常,先前对那公子也是,不喜欢他吗?”
“不喜欢,看了不舒服。”善缘皱起眉头,把脸别向床里。
“那倒奇怪了,我以为愁万里与杜少凡都是你愿意结交的类型,他们都与你一样很爱说话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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