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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章经说这是假黄金,将道士轰出去,一堆金条全扔了。那管事得知缘故却忽然变脸,非但没再打道士,还让随从们把金条抢回来。想必他是知道背后隐情,怕东西泄露出去,为外人所知。”

盛煜闻言神色稍肃,“你怀疑药金跟章家有关?”

“否则管事紧张什么?”魏鸾反问。

这样说来,事情确实蹊跷,若果真是药金与章家有关,连同先前的私铸钱都能有眉目。

盛煜不由也坐起身,问她详细情形。

听罢魏鸾的叙述,心中愈发笃定,说明日便交代玄镜司细查。

不过——

“金条是时虚白捡的?”

“嗯,他恰好路过。别瞧他放浪形骸,原来挺心细的。”魏鸾觉得时虚白帮了大忙。

盛煜想起那位惊才绝艳的画师,却是眸色渐浓,熟悉的气闷之感重新浮到胸口。自从得知魏鸾对青梅竹马的太子周令渊无意后,盛煜已许久不曾有这种感觉了。然而此刻,想着那日女眷对时虚白的夸赞,弟弟对那人的追捧,再听见魏鸾这无心的夸赞……

两面之缘而已,就能瞧出心细了?

盛煜随手丢开金条,伸臂揽住魏鸾的腰肢。

“记得京城传闻他极擅美人图。”

“呃——确实。”

“听说还在背后偷偷画你,秘不示人?”盛煜淡声,目光在她眉眼间逡巡,揽着她腰肢的手臂也愈收愈紧。隔着单薄的春衫,纤腰不盈一握,在魏鸾柔软的胸脯贴到他胸膛时,盛煜看到领口露出的春光,眸色更深,喉结滚了滚,伸双臂将她禁锢。

原本沉如深渊的眼底亦涌起波澜。

这样的目光似曾相识。

魏鸾想起不久前的那夜,也是在这张床榻上,盛煜深晦的目光如同溽热的舌尖,寸寸舔过她的肌肤。她不由有些紧张,不懂盛煜为何忽然提这个,只伸手护住宽松微敞的领口,辩白道:“都是些无稽之谈,夫君别听人瞎说。”

唇瓣嫩红柔软,气息如兰,葱白的指尖护在胸前,更是欲盖弥彰。

盛煜喉中咕噜一声。

传闻是否瞎说他不知道,但数夜夫妻同榻、照料伤口,多年练就的克制自持早已濒临崩溃,此刻美人娇软,更是勾动浑身乱窜的热血。他猛地扭身滚向床榻里面,天翻地覆之间,便将魏鸾扯到床榻,困在身下。

腰间伤口撕裂的痛楚清晰传来,盛煜浑不在意地轻轻皱眉,目光只紧紧盯着她。

“他不会对你有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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