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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她反而痛得喊不出声来。郑谐没发现这边有异状,继续上楼。
苦肉计也没得逞,和和又羞又愤,像孩子一样大哭起来。
她越哭越伤心,哭到几乎忘了痛,连郑谐什么时候又回来了都不知道。只知他一把抱起她来,三两步冲到洗手间,连袜子都没来得及给她除掉,便半她的脚塞进洗手盆里,将冷水开到最大的水流,一言不发地替她冲洗。
那场面一点也不雅观,洗手盆里被水冲下一堆面条。待郑谐帮她把袜子除掉时,她的脚又红又肿像猪蹄。
如果当事人不是她自己,那场面会让筱和和窃笑起来。但此时她呜呜地哭着,最开始是因为委屈,后来是因为疼,被烫伤的地方先是火辣辣,又被冷水浇,如针扎一般。
后来郑谐抱她上楼,一边翻着药箱,一边给医生打电话请教。他一直面无表情,很冷淡,和和被他的表情吓到不敢哭出声,只偷偷抹泪,心里七上八下,疑心自己又弄巧成拙了。
郑谐的袖子全湿了。和和小心地吞一口口水:“那个,你是不是去换件衣服?”虽然他看起来状况还不错,但到底是术后初愈,抵抗力比不得以前。和和怕他再感冒。
郑谐转身走开。几秒钟后他回来,丢给和和一条大的毛巾被:“包起来。”又用两条毛巾把和和湿了的裤腿塞住,捏起和和的伤脚给她抹药,任自己的袖子和衣襟继续湿着。
郑谐使的力气不小,和和疼得哇哇乱叫,连声求饶:“你轻点。哎哟,轻一点。”
“你现在知道疼了?下次再往自己脚上倒面条时记得先凉……一下。”郑谐冷淡着口气说。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和和在看到郑谐冷冷的目光后心虚地收了口。
看到郑谐站起身来要走,和和扯住他的衣服下摆。郑谐挣了一下没挣开,微微叹气:“和和,你究竟要怎样?”
那边的mm又更了些我来当个搬运工吧
和和只是揪着他的衣襟,低着头不说话。
郑谐把她的手指一根根地拨开,拯救出自己快被拉得走光的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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