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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雪脚程快,没一会儿便出了镇上,走到乡间的小路,越走荷藕越得奇怪同误三春说道:“相公,这不是回家的路啊?”
男人轻笑看向两旁错落有致的树林,轻轻扯开了荷藕腰间系着用来固定衣裳的轻纱,蒙在了荷藕眼睛上在脑后打了蝴蝶结。
怀中的小姑娘连忙慌了神,可是左手提着免儿灯,右手又拿着食盒根本腾不出来手来拉,只好娇声嗔怪他道:“相公,要做什么啊?”
男人轻拥着荷藕,将免儿灯和食盒从她手中拿出,分别挂在了马鞍两旁,将人儿拢在怀里在荷藕耳边轻声道:“娘子,乖,今天咱们换个花样试试。”
荷藕本来对这事便没什么经验,她那点可怜的经验也都还是误三春传授的。
如今一听误三春的话心下一惊,如今不仅是在外面还是在马儿身上,这怎么行?
连忙伸手去拉眼上蒙着的纱带,男人的大手一把团荷藕的一双小手,轻轻的箍在手里不让她乱动。
月白色的外裳因没了丝带的束缚早已松散,摇摇欲坠的挂在荷藕身上。
自从婚后荷藕丰/腴了不少,借着月光,男人才看清今天小姑娘穿的是件同样月白色的小衣,上面用银线绣着两只红着眼睛的免子,男人见此不免喉咙发紧。
男人的手常年握剑虎口早已磨出了茧,薄薄的茧滑过那银线绣着的红眼免儿,手掌过处带起阵阵划破银线的摩挲声儿。
荷藕抬手去阻拦,却被男人将手反手扣在了手掌心内,继续同那银线绣着的免儿玩闹。
荷藕内心又惊又怕,软着声同误三春求道:“相公,别闹了。”
误三春轻吻着小姑娘的发髻容她领受自己,轻咬着荷藕的耳朵哑声道:“娘子轻声些。”
被纱绸蒙着眼,荷藕的感观变得的更加敏锐。
借着月光看去,马上的人儿,罗袜轻解含羞欲落,将将的挂在玉足上。月银色裙摆间那一截莹色的玉腿随着马匹的走动,若稳若现比这月银色的裙摆还要白上几分。
怀中的人儿,腰倦髻松,扶而不起,呼吸急促轻匀着气,脸上则满是绯色。
山间雾气深重,两旁的树枝布满了露水。绿叶上盛着雾气凝结的露珠,随着山间呼啸的风声轻轻摆动,时而滚落的硕大露珠,将这山间静谧的夜与月都一同浸甜。
不知过了多久,荷藕眼上的纱绸被男人轻轻扯开。
男人翻身下马,理了理她的衣服一手将她从马上抱下,荷藕全身发软依靠着他才勉强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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