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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她应了声,故意和他开玩笑,“别太想我。”
他什么话都没说,一脚踩了油门就走了。
她上了楼,进了家门,把门关上,想了又想,还是气呼呼地把包扔在了地上。
说实话,她都有点想不起来他们这段孽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
要说其实也不久,大概就是瞿溪昂带着他从A国来到D国之后,那时候她刚和前男友分手不久,正是寂寞空虚,而穆靖这厮从上到下哪里都是她的菜,她第一眼看到他出现的时候,心里就已经下了决心要把他拐上床了。
于是乎,有一天克伯宫搞晚宴,她故意拉着他去旁边喝酒,一直灌他,可灌到后来她自己都醉了,他还是巍然不动,她再没脸没皮地逼着他让她送她回家,再硬是强迫他把她送上楼,然后一进家门她就抱着他啃,本来以为以他的冰山人设会把她推开,可谁知道,他却没拒绝,被她啃着啃着,就把她在玄关直接压倒了。
然后,啧啧,一“啪”即合——他们的身体默契度高到令人发指。
于是,很自然的,她推崇,他默许,一夜情开始发展成了多夜情。
所以,这不算是偶然,应该是蓄谋已久的必然。
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本身绝对是很爆炸的,先不提他在克伯宫位高权重、还平时一副高冷禁欲的假正经形态,她自己本身口碑也不低,平时在人前都是人模人样、相当专业的,可背地里有这么大一腿估计别人做梦都想不到——也绝对不可能让任何人知道这种等级的桃色新闻。
她知道的,他哪怕死都不会让别人知道他们的事情,所以处处都万分小心。
可是,这世界上只有感情是没办法控制的啊。
她抓了抓头发,拿起包走进卧室,想想他在温存时偶尔的笑容和对她的照顾,又想想他刚刚绝尘而去时的冷漠,心里像被猫抓了一样抓心挠肺。
炮友这种事情,永远是这样,谁先走心,谁就输了。
所以她知道,从最开始她就输了——因为她早就发现自己喜欢他,喜欢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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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早就有底穆靖这家伙和他主子瞿溪昂如出一辙,都是没带心肠的家伙,可是他出差一个星期当真一条消息一个电话都没有,还是让她既失望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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