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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殊来了主意,大手一挥:“你去那边,我瞧着那一个有点忙活不过来。”
“奴……”男郎欲言又止,却见她眉峰一挑,竟是带着几分凌厉,顿时停住话头,怯怯的坐在那没动弹。
苏卿笑着瞧了晏殊一眼,对着那男郎招招手,“你过来罢,她就稀罕她那小夫郎,剩下谁都不要。”
苏大将军都招手了,男郎哪还敢坐着不动弹,留恋的看了晏殊一眼才起身过去。
又是几曲过后的停歇处,上座的大祭酒终于发话了。
“今年陛下不参与词会,但是在词会上选出的词,依旧会由老妇我代为呈上。”
先皇还在时,那词会绝对是一年一度的盛会,现在因为新皇的不重视,怕是很快就会没落了,而今年挑选出来的士子,被接见的机会已经微乎其微。
大祭酒说完这话,就坐下接着看歌舞了,显然是没别的事了。
又稍过一会,那边瘫着的苏卿就晃荡着站了起来,举杯向周围过来一圈,然后递了个眼神给晏殊,后者立马正襟危坐。
“今天没什么事,我怕一会大家提前走,所以再跟大家介绍一下我这边的这位晏娘子。”
晏殊从善如流的站起来,谦和的向四方看了一下。
这边苏卿就开始介绍了,“通州举子,姓晏名殊,家住南城芝兰巷。”
芝兰巷三个字一出,在场之人就开始交换眼神,从之前的不在意,变成开始猜测她的身份。
那条巷子可没有寻常人家,座落的全都是朝中文臣,亦或是皇亲国戚。
在场的人,哪个不是把上京关系网摸遍的,哪位大人家有这么一个年轻举人会不被知道?更何况还是个晏字的稀奇姓氏,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众人都觉得她住芝兰巷实属荒唐,要不然她就是哪家家臣的女儿,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唯有坐在左手边的襄王愣住,她放下酒杯,心中有了猜测,开始认真观察晏殊的长相,连眨好几下眼睛之后,越发觉得眼熟。
苏卿最主要看的就是她的反应,此时才又开口说道:“晏殊她太年轻,以前又在通州修养,你们不知道也正常,但她娘晏几渠,她爹周瑕瑜,想必在坐的应该不陌生吧?”
今天来的一大部分都是年轻人,只觉得两个名字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听过,而稍上了些年纪的,就完全记起来了,她们看着晏殊的目光相当复杂。
最为复杂的应该当属襄王,她曾经欠过周家的人情,原本是不想还的,可现在不还不行了。
两人坐下,苏卿又端起一杯酒,递给晏殊之后,让她敬向襄王。
“襄王殿下,有些人没回来的时候,一些事自然不必想起来,但有些人回来了,忘掉的事也要尽早想起来的好。”
那边被敬酒的襄王有些不悦,人情她是要还的,但被人追着还的感觉还是很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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