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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协力, 没过多久就在地窖里找到一个相同的麻袋。
但跟之前几次不同的是,这次的麻袋一动不动的, 晏殊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砰砰跳, 手已经紧张的在颤抖。
深吸一口气之后,她伸手打开了麻袋, 看见里面消瘦且熟悉的面孔,不禁感觉头眼昏花,险些站不稳。
幸亏身后衙役架住她,免得她跌坐在地。
另有人上前查看后汇报:“晏娘子放心, 这位公子还有气息, 只是脉搏弱了些, 应是在地窖中冻的,其余并无大碍。”
晏殊也不知自己怎么缓过来的,她凭空冒出一股子力气, 把卫如切整个人从麻袋中抱了出来。
他身上的冷意,让她都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被子,快拿最厚被子过来,然后我们现在就去最近的医馆……”
硬是让自己冷静下来,晏殊抱着人就往外走,哪成想从卫如切的袖子里掉出一张纸条来。
来不急细看上面的内容,让身旁之人帮着收好后,继续奔向医馆。
晏殊的眼睛一直盯着前方,不然眼泪就会淌出来,跑着跑着,脸上忽然出现冰凉的触感。
她赶紧低头,发现怀中的人儿竟然半张开眼,含笑的望着她。
“妻主的脸是热的,我没有做梦……真好……”
说罢,又笑着闭上眼睛,垂下手。
“卫如切你别吓我!”
晏殊心头一紧,很是绝望,这场景电视里可经常演的,说几句话,无力的垂下手,人就没了。
没想晃荡了几下,人又睁开眼睛,虚弱的看着她:“妻主我没事……”
虚惊一场,让她精神大振,人也抱到医馆去。
经大夫诊断,卫如切在地窖里冻的时间不短,是受了风寒,再加上心中的恐惧,有些受惊。
总而言之就是人要病一场的,让她悉心照顾。
等盯着卫如切喝尽一碗热乎乎的姜汤之后,晏殊才松了口气,拿出塞进袖子里的纸条。
“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只是这短短的几个字,旁人不清楚,但是晏殊清楚的很,这到底是在警告她什么。
这些凭空就激起她一股怒意。
有什么事可以朝着她来,卫如切何曾得罪过人?参加考试的是她,这些人却偏偏要对一个少年出手,简直可恶至极。
“晏娘子,既然人已经找到,你看你何时与我等到大人那里去回个话?”
一旁的衙役看着她表情不断变换,终于问到。
这次乡试她负责检查工作,因此也知晓知府大人和督考官的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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