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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沂道,“我知晓,我在这等他。”身后映月和青霜见自家郡主不对劲,也不敢再劝,只得陪着郡主等着。
半个时辰后,沈令沂手都僵了,才等到往这边走的沈流安。
沈流安见她,当即大步走了上来,目光落在那把剑上目光稍凝,仍是关切道,“妹妹怎么来寻我了?若是有事遣人同我说一句,我去寻你就行了。这天寒地冻的,怎么劳妹妹亲自来一趟。”
沈令沂定定看着他,“兄长,我有话同你说,也有一些事想确认一下。”这半个时辰,她想了很多,有些事情该有决断了。
沈流安纵容地笑了笑,示意沈令沂先进去,“天寒地冻的,进来说话吧。”
门口的下人将院子的大门打开,两人走了进去,进了屋子,下人们也收到主子的示意退了下去,将门带好。
一时之间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沈令沂抚摸着手里这把剑上精美的条纹,“这把剑是我十岁生日时候兄长赠予我的。兄长说我去过不习武但身为将门之女当有一把佩剑。我一直妥善保存。也觉得未曾因有时间练剑而愧对兄长。”
沈流安笑了笑,“妹妹不喜武为兄是知晓的。”
沈令沂将剑拔了出来,她头一次对着血脉至亲提剑相向,“兄长!事到如今,你还要瞒我吗?”
沈流安目光沉了沉,看着面前锋利的剑不躲不避,眼里有着些许慌乱,“你知道了?”
沈令沂本来八成的猜测,听了这话已经是十成了,她握紧手中的剑,“为何?”前世的她到死都不知道,她的悲剧是兄长一手造成的。
沈流安伸手用力握着剑,手心的血迹一滴一滴流了下来,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沈令沂吓得将剑收了回来,沈流安手心划开了很大的一个口子,献血止不住地流,剑身也沾上了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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