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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都没有彩头,没意思。”知道他在说什么,宋幼湘被他气笑,干脆利落地拒绝。
魏闻东想了想,认真地道,“你想要什么样的彩头,你想好直接跟我说,连同上次输了一起,我都认。”
听到有彩头,王臹兴致勃勃地想要参与进来,“算我一个,我觉得……”
“臹叔,这事可不能算你,你是咱们大队的支书,要以身作则,怎么能带头赌博,这是不对的。”魏闻东打断王臹的话,说得那叫一个义正严词。
王臹,“……?”
他怎么觉得哪儿不对,他是大队干部,宋幼湘难道不是?就是魏闻东现在,也是有职位的人,怎么他们行,他就不行?
“正好货运站有点事我要跟你说,我们去那边看看去。”魏闻东没让王臹深想,挟裹着他就往外走,走的时候还给了宋幼湘一个眼神,让她好好想。
宋幼湘看得好笑,彩头啊,那她得好好想想。
魏闻东边走边跟王臹说,“臹叔,打赌的事输赢起伏,容易影响情绪,我在医院里听说,人上了年纪,血管就脆,容易绷。”
这样的俏皮话,魏闻东以前是从来不说的,今天大概是心情好。
王臹听他在这里胡说八道,气得想揍他。
不想他掺和就直说,攻击他的年龄做什么?他哪里就上年纪了,他是正当年!“你少在这里瞎胡扯,就你这嘴,还想讨老婆,我看是做梦!”
“……”魏闻东。
陈善周在王臹走后,把自己关在屋里关了半下午,枯坐了两个小时后,他才终于起身,沉默地整理自己的行李。
等把行李整理好,天也已经有些暗下来。
他走出家门,远边还有最后一丝红霞挂在天上,陈善周心情沉重地往知青点走,他要走了,于情于理,都应该跟郭明月说一声。
想到郭明月,陈善周内心非常心痛。
为她被伤害的事,也为她自甘堕落,选择了吴响那样的武夫。
陈善周能够接受郭明月找个比他厉害的男同志,但输给吴响那样的的人,他心有不甘。
“要走赶紧走,你还特意来跟我讲一声干什么?想我像郭海霞那样贤惠,替你收拾行李,十里相送?”郭明月虽然跟吴响在一起了,但还是老实在大队上工。
说实话,不让参加招工考试,郭明月都没什么奋斗的动力了,她倒是不想上工,想给吴响养着算了,但她得在宋幼湘面前好好表现。
本来上一天工就累,吴响还在货运站帮着修墙砌砖,在一个大队都一整天没见面,以后吴响还得出差呢,郭明月心情有些不好,陈善周还来找不痛快。
陈善周张了张嘴,“明月,你不必这样对我,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个皎洁温柔的明月,我来是想告诉你,你有什么难处,都可以去找我。”
从一开始不能接受现实,到现在不得不接受现实,陈善周已经渡过了最痛的一段心路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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