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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的是上次带江秦柯去KTV那次，这小子天真地和那些富二代们打了一小时的扑克，到头来什么好处都没捞到。

“万总，我是不是很没用？”江秦柯听出万鲤话语间的恨铁不成钢，尴尬地低下头，整个人都有些发颓，很是失落，一双眼睛眨呀眨，“你会不会——嫌我笨，不要我了？”

万鲤看到他那张失落的小脸，一时母爱泛滥，恨不得把江秦柯抱到怀里狠狠揉几把，哪里还说得出重话？她柔着声音安慰：“怎么会呢？就算你自己没什么本事，不是还有我吗？”

“我总会护着你的。”

“万总对我真好。”小奶狗的眼睛又亮晶晶的了，“万总放心，我绝对不会浪费你给我的机会的——我还是有些本事的。”

这话天真又有冲劲，万鲤听着心里笑开了花，面上到没显示，只是带着他认识了一圈人，倒是在场的人都低声讨论起来——万总居然也会带小明星来，上次那个这么快就换了？稀奇稀奇。

慈善晚会开始了，万鲤拉着江秦柯坐到安排好的位置上，第一件拍卖品是一条清代点翠掐金的项链，好看是挺好看的，就是价格虚高了些，万鲤没兴趣地转转脑袋，对上一旁老金总同样没什么兴趣的目光。

“金总，”虽是同辈，但作为年龄小“同辈”两轮多的，万鲤不介意尊重地举了举手里的香槟杯以表敬意，“倒是很久未见您了。”

老金总笑着也扬扬手里的酒杯：“万总最近进了温柔乡，是有段时间没参加聚会了。”

他老狐狸一般眯着眼瞧了江秦柯一眼：“这位是——”

“江秦柯，金总您好，幸会。”江秦柯有眼色地接过话茬。

老金总点点头，微微举杯当听到了，转而笑着问万鲤：“我家那姑娘麻烦万总指导了。”

“不麻烦，举手之劳而已。”万鲤端坐着同样一副笑眯眯的狐狸脸。

“我这个女儿金思莹一向不爱管公司的事务，只知道到处玩闹，我还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感兴趣起来主动要求学商场上东西——听说是万总指点了她一番让她有所醒悟？”

“哪有，”万鲤毫不留情地揭了金思莹的底，“金小姐为人单纯，被外面的小明星骗了一笔钱，如今有这样的转变，想来也是对金总感到愧疚吧。”

老金总笑盈盈的脸一裂，他预想过女儿突然知上进起来的所有原因，可能是遇到万总心生羡慕向往，又可能是和万总起了争执心有不甘，却从来都没想到这个可能：

居然是因为被小明星骗了一笔钱，所以羞愧难当回家挣钱的吗？

还真是——丢人。

看着老金总一脸黑色，万鲤温言细语地劝了起来：“老金总别觉得丢人，实在是那个小明星段位太高，别说是单纯的金小姐了，饶是我，也被他蒙蔽了好久呢。”

老金总的脸彻底垮了，看到万鲤眼里虽然平淡，但总觉得暗藏杀气的目光，他的心情差到了极点，那个小明星，该不会前后脚地招惹了万总和他女儿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看了眼眼里带笑漂亮优雅的万鲤，心里讽刺地想，万总是女人，常常容易心软可能不会为难那小明星什么，可他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