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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训低眼思索一瞬,“确实该离开此处了,我们是生面孔,你的伤势不同寻常,此处离京城不过六十里地,怕只怕消息传到城里,辜负了王爷苦心。”

“不要提什么王爷!”安舒听到秦训提凤北诀,情绪不可自控,“你跟着我,就不要提凤北诀,不然我宁愿自己一个人自生自灭!”

“好好好,不提,你别生气,伤口好不容易结痂。”

这些时日安舒情绪一直不好,秦训学会了察言观色和……哄人,他担心安舒动怒牵扯伤口,只要安舒动气,就只能顺毛摸。

安舒气鼓鼓的坐在床边,秦训放低声音,“那……我们收拾行装,去朱家村找颜玉……找朱浩然。”

朱浩然此人,秦训有过接触,虽年幼被卖入赤菊坊做小倌儿,学的是卖骚争宠,但心性尚佳懂得感恩,他承安舒一份情得了自由身,可以前去投靠一些时日再做打算。

看秦训小心翼翼的模样,安舒叹了口气,暗自懊恼,她本不是不讲理的人,也不容易生气,最近却频繁对秦训发火。

凤北诀取箭射她,与秦训无关,秦训本是凤北诀的暗卫,此事发生后,没有向着凤北诀,反倒是与凤北诀决裂,抱着她的“尸体”离开了。

如今更是处处照顾她顺着她,若秦训当真离她而去,她独自一人估计走不出五里地。

见安舒脸色好转,秦训试探说:“以防万一,我们还是隐藏行踪为好,白日人多眼杂不便行动,不如夜里再走,至于王大夫一家,你我不告而别才是上策。”

“嗯。”安舒点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秦训分得清方向,等走到下一个城镇,再找人问路。

她们二人没有任何行装,身上穿的,还是王而知让他妻子找来的旧衣裳,便无需收拾什么。

等到了夜里,二人轻装出行,没有惊动任何人。

翌日王而知推门叫安舒二人吃饭,才发现二人早已离开不知去向,只在桌上压了一张皱巴巴的银票,拎开茶壶拿起一看,竟有五十两之多。

王而知拿着五十两银票有些不知所措,在他医馆养十来日,根本用不了这么多银子,毕竟普通百姓做苦力工钱十八文钱一日,不吃不喝一年才能挣到六两半银。

可眼下不知二人何时走的,也不知从哪个方向走的,想归还都寻不到去处。

王而知拿着银票正往外走,就听小女儿在院后咋呼开来,“爹爹!娘!咱家驴没了!”

“啥?”

原来是秦训担心安舒伤口未愈走不动,私自将王而知家的小毛驴牵走,用来给安舒代步。

安舒骑在毛驴背上,秦训牵着驴,走走停停,至午饭时行了差不多三个时辰,已走出了二十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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