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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呈到皇帝面前,安舒与姜氏焦急的等待消息,却没能等来好消息。
凤北诀说,凤安瑾拿到案子,没有将目光凝在案子本身,而是借机向永澜侯发难,怪永澜侯教子无方,怪永澜侯领兵不利,连城中发生这种恶性伤人都没有及时发现制止。
毅亲王与永澜侯深知,凤安瑾这是借题发挥,想要将永澜侯革职,把护城军的兵权收回去。
这件事是万万不能的,凤安瑾手中本就有皇宫禁军,又册封了镇国将军的女儿为后,如果永澜侯手中的兵权也被他收回,毅亲王将完全处于下风。
毅亲王面色沉凝看着永澜侯,“你不止一个儿子,你方年过不惑,儿子没了,可以再生。”
永澜侯脸色并不好看,“此时这样做,还有用吗?”
毅亲王几欲发怒,“本王最初就劝你放弃这个儿子,你偏不听,你怎知这不是凤北诀做的局?”
永澜侯摇头,“本侯确认过了,并不像凤北诀的手笔,凤北诀极为在意他的王妃,阿和是镇北王妃亲弟,二人的母亲姜氏,近日都住在镇北王府,凤北诀则一直私下调查,想要帮安屈和脱罪,那个为安屈和作证的同窗,便是凤北诀找出来的。”
毅亲王懒得争论,只是道:“无论如何,是你疏忽,让小皇帝抓到了机会,听本王的,趁现在还来得及,弃车保帅,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永澜侯咬咬牙,“既然王爷这般说,那本侯也只有尽力一博了。”
就在当天,永澜侯先发制人,直接将事发当天负责巡视的护城军全部革职,依法论处。
关于安屈和,刑部突然撤销疑虑,同意了大理寺的审判,准备定刑。
听到凤北诀的叙述,姜氏直接晕了过去,软软倒在安舒身上,安舒忙让下人去叫医正,把姜氏抬到榻上躺平。
安舒看向凤北诀,“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们都知道人不是阿和打的,只是苦于没有证据,阿和还很年轻,要是把他膝盖手肘都挖了,他以后怎么办?”
凤北诀面上不显神色,“舒儿,你说过信我,我定不会让你失望。”
“真的吗?”
安舒觉得永澜侯简直是冷血无情的代名词,之前她牵扯投毒案,永澜侯身为她的父亲,迫不及待赶来,就是为了将她处置,防止别人利用她把永澜侯府拉下水。
而如今,故技重施,直接舍弃安屈和,让皇帝无话可说,才好保住手中的兵权。
凤北诀说:“我今天去见了安屈和,将永澜侯做的事全部告诉了他,舒儿你会怪我吗?”
安舒摇摇头,“不会,你只是把事实告诉他而已,让他知道自己父亲是如何对待他的,这次若能够脱身,日后也能有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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