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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舒来不及说话,凤北诀就道:“依你所言,秦训,去将王妃的陪嫁大丫鬟召来。”
安宁皱眉,这镇北王为何如此好说话?与传言中极为不符。
秦训得了命令,就把春花、夏荷、秋月、冬梅四人叫来。
听永澜侯问起投毒一事,几个婢女纷纷摇头,说她们并未贴身伺候王妃。
永澜侯不解,“不知王妃为何要将陪嫁的贴身丫鬟赶走?”
安舒不知要如何回答,难道说她怕安宁安插人算计她?
别说旁人不信,要不是她看过原文小说又吃了安宁的亏,她自己都不会信。
安舒没想好理由,倒是秋月欲言又止。
永澜侯看在眼中,问道:“你可是有话要说?莫要遮遮掩掩,若有隐瞒,严惩不贷。”
秋月像是被吓破了胆,跪在地上猛地磕头,“奴婢不敢说,一切都与奴婢没有任何关系,求侯爷放过奴婢。”
安宁厉声道:“有话就说,只要说的是实话,查清楚真相,王爷与侯爷自会是非分明,不可能无端降罪于你。”
安舒心里咯噔一下,又来了又来了,这一唱一和的套路极其眼熟,与安宁给她下药那次如出一辙。
如果她没猜错,这秋月定是安宁的人。
果然,秋月发着抖,小声说:“王妃将所有下人都遣出长辉院,婢子们不知为何,直到后来……奴婢看到王妃与…秦护卫……”
说到这里,秋月便支支吾吾,仿佛难以启齿,又开始磕头,“此事大约与投毒无关,奴婢也不是故意要看的。”
秋月没有直接说出来,意思却很明显,安舒把贴身丫鬟都赶走,是为了方便与秦训私通。
秋月是个聪明的,昨天回镇北王府得知镇北王已醒,后被限制出行困在府内,就知道该她派上用场了,有私通一条,安舒给凤北诀下毒也就顺理成章。
“堂堂侯府千金,嫁做镇北王妃,竟做出此等伤风败俗有辱门楣之事,本侯今日就要将你棒杀,以正我安家门楣。”
永澜侯沉声斥责,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让永澜侯府置身事外便可。
安舒私通,必死无疑,死了,就不会被人利用。
秦训双膝跪地,一脸沉凝,“秦训与王妃一清二白,绝无苟且之事,请王爷明察。”
安宁道:“私通之事龌龊,自然不会大方承认,想要自证清白,不如让礼教嬷嬷为王妃检查身子,若为完璧之身,便能不攻自破。”
听了安宁这话,安舒了然,安宁以为她那次被下药之后失了贞洁,礼教嬷嬷一检查,她不是完璧,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这是安宁的报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用前生原主陷害安宁身亡的方式,来让她遭受同样的痛苦,身败名裂乱棍打死。
不过,她那次是靠自己在冷水中硬扛过了药效,并没有用男人来当解药,让人来检查她也是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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