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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
宇文凉瞥了他一眼,放下手中公文,指了一个座位:“坐。”
司徒钊纳闷地看着他:“如此客气?”
“你坐不坐。”
司徒钊握拳咳嗽了一声:“坐坐坐。”
见他坐下,宇文凉才道:“你在车前国有熟人?”
“有几个。”挑眉看着他,“想打听消息?”
宇文凉吐出两个字:“利安。”
“他呀。”司徒钊摸摸下巴,“他在车前算是个人物。他爹孟拜曾率兵侵犯我朝,但被宇文老将军攻退至密林以后,就偃旗息鼓了,后来得病而死。利安从他的诸多儿子里脱颖而出,二十三岁时接了将军之位,二十六岁时收复了车前北部被高孛占领的两座城池,还将侵扰车前边境的几个小国收拾得服服帖帖。不过这些你好像都知道。”
宇文凉难得没有生气:“恩。”
“那你问我做什么?”
宇文凉淡淡道:“他的私事呢,你可知道?”
“私事?”司徒钊不解,“我没事关心他私事做什么?”但还是替宇文回忆,“听说他为人暴虐。最近的一个,是他给你送了……”想起木木对宇文凉的重要,一时有些选不准词。
“恩,听木木说,他喜欢蓄养奴隶。”
“确实,不过蓄奴之风在车前十分兴盛,他这样也算不上特别。”
宇文凉沉默了一会儿。前世他与利安的交集除了木木外,就只有攻打车前的那一次。那时候他不知怎么劝阻泰禧帝,只有奉命出兵车前,但也只是守而不攻,还与利安有过军函往来。最后车前国主同意臣服熙国,正式通商……他却无心关注利安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宇文凉皱了皱眉。这样想来,那七十余年,他简直是白活一场。
木木说利安怕他,可他们两人连面都未见过。又或许,是木木词不达意,想表示的是利安忌惮他。忌惮和怕,前者更为可靠些,毕竟是他的父亲打破了孟拜的不败神话。
“你突然问起他做什么?”
“木木曾是他的女奴……我担心他心有不轨。”
司徒钊寻思道:“他都将人送过来了,应该不会有甚大碍吧。”
宇文凉没有告诉他细节:“许是我多想了,但稳妥一些总不是坏事。”哪怕前世利安便未做过什么,可今生诸事已变,他总归不放心。
既与木木有关,司徒钊表示理解:“我会寻人去查的,有了消息立即告诉你。”
宇文凉一笑:“多谢。”
司徒钊微哂:“你与我还这么见外。对了,我方才路过校场,看见了几张陌生面孔,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宇文凉想到什么,微微挑眉:“你是不是看到了一个唇红齿白的家伙?以为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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