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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公司会很忙,估计顾不上。”
“那就两年。”
沈逸矜笑了:“你和祁时晏又不同,织了你也穿不上。”
祁渊不依:“我可以在家里穿。”
沈逸矜:“……”
祁渊拉了下她的手:“织嘛。”语气软得不像话。
沈逸矜拗不过了,最后两人打岔打到“芝麻开门”中去,才终于松了口。
望和的年会,一年比一年盛大,今年尤甚往年,但不同的是如今祁渊地位稳固,除了应酬一些高级官员和特别重要的客户,他反而比往年更自在轻松。
祁渊找了个隐蔽性比较好的地方,让人送了餐食过来,他和沈逸矜便在这里共进晚餐。
这里是用花箱绿植营造出来的一隅之地,空间不大,却清新雅致,祁渊将茶几拉近到沈逸矜面前,挨着她坐在了旁边。
送来的晚餐有牛排,有海鲜,都是沈逸矜爱吃的。
沈逸矜吃东西时,很奇妙地能给人一种幸福感,她吃相优雅,却不做作,每一口吃得珍惜又享受。
祁渊就喜欢看着她吃,给她切牛排,处理梭子蟹,看着她消灭食物,内心会跟着愉悦,又满足。
两人慢慢吃着饭,说些有的没的,忽然头顶一个女人的声音:“原来你躲到这里来了。”
两人诧异,不约而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那声音又说:“敢做就要敢当嘛,那天你可不是这样的。”
祁渊皱了眉,他们身后是花箱做得隔断,里面种满了夏威夷竹,高大又茂密,自然形成了一道屏风。
这道屏风能阻隔大部分的视线,却一点也阻隔不了声音,那说话的声音正是隔壁传来的,而且祁渊也听出来了,是祁时梦的声音。
沈逸矜也听出来了,睁圆了杏眼和祁渊四目相对:隔壁有人?
祁渊略一点头,本来他也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紧接着,耳边传来磕碰相撞的声音,似乎有人要走,祁时梦不让。
祁时梦说:“别躲我了,这样很没意思,我们就在这谈个清楚。”
另外一个人仍然不说话,两人拉拉扯扯,声响剧烈,好一会,另外一个人似乎终于沉不住气了,开了腔:“行,那就在这谈,你要怎么谈?”
是闻哲语的声音。
这边两人都听出来了,难怪他之前不吭声,敢情也是知道这边有谁在,而他这句话不只是暴露了自己,还有破罐子破摔的气势。
沈逸矜完全没料到,拍了拍胸脯,一脸吃惊不小的样子。
祁渊却和她相反,听到祁时梦的声音时,他便猜到另一个人是谁了。
他放下手里的梭子蟹,擦了擦手,将沈逸矜揽进了怀里。
隔壁,闻哲语说:“祁小姐,那天我们两个酒都喝多了,不过就是玩了个成人游戏,你不会这么玩不起,还要我对你负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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