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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渐渐和她产生了交集。
夜晚的风有点冷,顾溪坐在摩托车后座,路程并不远,但他的车速很快。谢西逾的腰部很窄,线条流畅而有力度,顾溪不敢抱他的腰,只好垂手扶住腿外侧的金属车杆。
从后面看,男生颈后的碎发剃的很短,黑色的,压在头盔下面。
后颈散发着淡淡的薄荷味,在车库外等她的时候他站在路边抽烟,还有一点儿尼古丁味。
等红绿灯的时候,顾溪忍不住问,“你以后还要去庆大训练吗?”
谢西逾停了几秒,“去。”
顾溪说,“哦。”
然后他说道,“教练说先跟队训练几个月,看看成绩,再决定以后的计划。”
顾溪又问,“那你以前怎么训练的呀。”
他没有回答。
一阵急促的加速,摩托车越来越快,顾溪“唔”了一声,在寒风中谢西逾轻啧了声,说“抱紧”,耳边的风很是吵闹,顾溪手忙脚乱的抱住他的腰,死死的拽着他的衣服。
他的腰很有力量,肌肉结实紧绷,肌肤的温度隔着衣料传到她的手里。
有种介乎成年和少年之间的成熟禁欲感。
顾溪脸红了。
发动机轰响了一声,车超过前方的一辆私家车,飞驰在空旷的公路上。
几分钟过去车停在西一街路口。
谢西逾取下顾溪的头盔,厚重的头盔把她的发型压乱了。
他从兜里掏出烟盒,取出一只叼在牙里,接着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单手点燃。
他其实戒烟挺久了,但偶尔还会有抽几口的冲动,也就过过嘴瘾。
谢西逾将烟夹在指尖,火舌在烟头上明明灭灭,他忽的笑了声,单手扶住顾溪的肩膀,笑得有点痞。
“顾溪,我以前完全没想过射击会成为职业,也没想到我要去庆大训练队,只是当爱好随便玩玩。”
顿了顿,他嗤了一声,漫不经心的说,“我以前还挺乖的。”
顾溪心里一阵酸涩,她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认真的听。
她都知道。
他以前是什么样她全都知道。
除岁前夜冰冷的空气里夹杂着爆竹的硝物质味,像极了劣质的碳烤浓烟。雪早就停了,草丛里堆了些结冰的雪,马路上却是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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