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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飞燕突然变得焦躁不安,不停叫唤。
任身后的马儿怎么闹腾,那人只是越行越远。
飞燕挣开项颖,它被困在马球场内。在宋翰墨离去的地方来回转了好久,不甘心地在马球场跑了一圈又一圈。
最后力竭停下,项颖再拉住它的缰绳时,发现它的眼底有了一道泪痕。
项颖一阵心疼,摸着飞燕的头道:“那人虽行事迷惑,不过他从前那么珍惜你,这么做也定是为你好,你莫要怪他。”
宋翰墨回府后,还未坐下,倒是有些小厮来请辞。他们战战兢兢,请辞的理由也是千奇百怪。
慢步行到大厅坐下,看着堂下跪着的几人,宋翰墨开口了:“是因为虎子的事情吧,你们都怕了。”
就如他从前的队友那般。
小厮们个个低头不语,一个胆大的闷声道:“王爷,小的怕死。昨日回府后,小的便害怕到睡不着,望王爷开恩。”
宋翰墨垂眸:“本王理解,现在你们要离开,本王也不怪你们。念在你们在府中的日子也久了,多给你们一些银钱吧。”
他环视厅中的所有小厮又道:“你们还有谁要走的?”
又有几个小厮陆陆续续跪在了堂下,宋翰墨看着几个熟悉面孔,略微失神:“二柱,你叫廖叔帮他们清算下银钱。”
小厮们拿了银钱,一个一个背着包袱走出大厅,宋翰墨坐在堂上,眼眸深沉,沉默目送他们离开。
听了景王的意思后,诺大的景王府,这一日走了许多人,剩余的小厮居然只有双手之数。
末了,宋翰墨双手撑着椅背,缓缓起身。手垂在身侧,他入内堂前道:“二柱,你要走的话就也走吧。”
二柱看着宋翰墨的背影道:“王爷,小的不走。”
“与本王在一起有性命之忧,本王保不了你。”
“虎子哥说了,要小的替他好好照顾……”
“他都已经死了!”宋翰墨打断了他,声调低了些,“你走吧。”
二柱跪了下来:“小的不走。”
拂了拂袖,宋翰墨不再理他自顾自入了内堂。
第二日,宫中来人要飞燕,被宋翰墨以马不见了,想要自己去寻,给打发走了。
当日的朝堂上,发生了两件事,一:言官严修洁请病缺席,这是她自四年前要辞官后,第一次缺席。
二:景王一反常态,他开始参与政事了。
宇平惊蛰都会进行祈天仪式,祈祷一年国运昌盛,太平安定。不过今年礼部还没有拿到户部拨下来的款项,迟迟没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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